都看得見,瞧的出。 只是,某些身份放著,因而成了理所當然。 這般說,楊蓮亭是黑木崖的僕役,對主人言聽計從是不是應該?外界,楊蓮亭是東方不敗的小情人,小寵兒,努力討好主人,是不是該? 況且再說,楊蓮亭便就因為愛上那人,死心塌地,又是不是該? 他愛著那人非常非常,一門心思只有那人。對將來之人而言,這是理所當然,這太正常,如若你三心二意,朝三暮四,那才該死! 楊蓮亭憐惜那人,覺得他收的苦太多,過去年少時,隨後成為黑木崖的教主,有隨後練了那該死的葵花寶典,更是如此。 當年蕭索時,他也站在世界的巔峰,自然明白那份孤獨。從而他不願再去拼搏,拼搏多年到頭來有什麼?不過就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過去的自己已經有了,既然重生,他自然想要一份清靜。 因而在得到那份感情後,楊蓮亭便把自己整個人從裡到外的投入。 可東方不敗不知道,他看不見,他是天生的上位者,過去的苦,他並不怎麼覺得,也因喜愛武學淡忘了那份辛苦。 坐上教主寶座,那份逍遙自在以及莫名的虛榮心也能把某些孤獨撇去,這份虛榮,是人的都會有些,東方不敗也不過就是覺得有了幾分喜悅之情,轉而立刻又有葵花寶典的事。 那時,楊蓮亭又立刻出現,對他照料有家,雖說孤獨雖說慌亂,卻並不如書中所寫。 此時的東方不敗,被楊蓮亭守護的太好太好…… 東方不敗看著那俊雅高貴的男子,心中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他既然明白楊蓮亭的好,可又明白楊蓮亭的缺點。 兩人一起,從說開後也有三年。這三年來如何?自己也明白。 可眼前這人,卻能恰當好處的知曉自己所思。到也不是說楊蓮亭不懂,而是楊蓮亭懂了也不會表現如此熱切。自然,除了床上的以外。 兩人交手也是痛快萬分,或是垂釣閒說,或是品茶看景。整整兩月,兩人遊片雲南風景人外貌,倒真是痛快。 半夜忽然想到某處別樣景緻,他們相視一笑,立刻快馬加鞭趕去。而那人,楊蓮亭則不會,他會好言相勸,說今日已經累了,今日已經如何了,要去也明日再說,早些歇息對身體好,然後便樓這自己往床 上帶。就算不幹什麼,也會拉上被子,轉眼便呼呼入睡。 那時,還有什麼心情什麼興致? 幾日來,這一路打點也極其舒適妥當,讓此時微微產生的愧疚也在這份娛樂中而消磨。 楊蓮亭不如自己,楊蓮亭只是黑木崖上的僕役,這點無法改變的事實。按外貌,按才學,按能力,按武學等等等等,太多。這讓東方不敗心安理得,如若對方找上門來尋惱,雖說愧疚,但如今想想便覺得煩燥。如若那人當真無理取鬧,東方不敗自然有手段讓對方閉嘴,大不了……想到此,眼中便閃過一絲冰冷。 “東方,你看,這隻狐狸可曾喜歡?我射來給你做圍巾如何?”兩人遊走在無人的荒野上。 侍衛離他們頗遠,寫意的氣息與自在的氛圍讓他覺得很是愉悅,便也順著對方意思點道“那隻黑的。” 高燧從腰下抽出場長箭,飛速拉弓,“咻!”聲,那長箭從東方不敗點名要的黑狐左眼刺入右眼。 後者挑了眉頭,完好的狐狸皮。 雖說早已知道對方身手不錯,可如今這漏的一手實在是讓東方不敗也暗暗叫好,心中也更多了幾分安心。 似乎高燧的越發完美越發優秀,便是能給自己找到心安理得的選擇與他交好的藉口。 他並不知道,如若坦然而言,此刻的自己,早已心虛…… 回到客棧,高燧隨手把那狐狸扔給下人,回頭卻見東方不敗雙腳牢牢粘與地面,神情難得的有了幾分慌張。 高燧順著他目光瞧去,是他? 疲倦昏暗的神情,零亂的頭髮,無不說明那人是何等匆忙趕來。但楊蓮亭此時悠閒的靠在窗前,不遠處放著一壺烈酒與幾盤飯菜,雙目卻是緊閉的歇息。 “蓮亭,你……來了?”東方不敗不知是否錯覺,那人知道一切,雖說自己還未開口,高燧也未表示,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