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略過了兩個槍械保養高手都是公安‘零’組的人,也隻字不提究竟是誰在鼓動MP和MS擴大自身影響。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白川忍住了摸下巴的衝動(怕假臉移位),心中還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以琴酒那樣兢兢業業的工作態度怎麼會沒有任何發現?連三流幫派都算不上的烏鴉幫他都親自視察,沒道理對更加重要的渡鴉會置之不理。
總不能從MJ的死亡到渡鴉會的分裂都是在一兩天內完成的吧?
安室明顯也知道這一點,於是補充說道:“就是剛好一個月前的事情,渡鴉會的高層選擇了隱瞞MJ的死亡。
還有一點很奇怪,組織對渡鴉會的最後一次審查是也停留在了這一天,之後再也沒有過問渡鴉會的事情。”
這一點還真不是公安的手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組織一副準備放棄渡鴉會的態度,甚至一度懷疑這是陷阱。
但打掉渡鴉會帶來的收益讓安室透實在無法拒絕,因此才有了現在的暗中分裂計劃。可是琴酒在計劃的關鍵期突然帶人殺出,屬實讓人措手不及。
而且那個叫安·克拉倫斯的傢伙也不是省油的燈,拉起原先MJ的班底外加一批老成員組成了中立派,同時用自己候補正式成員的身份作為支點,緩和雙方關係,儼然變成了渡鴉會內部的調停者。
現在他必須用最快的速度通知正在潛伏的零組成員進行撤離工作,否則不僅僅是他會暴露,還會連累一大批人。
還真是巧了。
想到那個被查出身份的國際刑警安·克拉倫斯,白川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因為發現了臥底,而且臥底的身份不低,因此組織選擇斷尾求生,將整個渡鴉會丟擲去,結果就在這個關鍵時期,渡鴉會三大頭領之一因不明原因死亡。
以安室透為首的日本公安認為這是一個揪出組織尾巴的好機會,於是也參與了進來。
結果原本掌控渡鴉會的組織現在作壁上觀,國際刑警和日本公安各自佔據了部分資源開始打生打死。
所以說啊,要是各國能坐下來談一談,將自己安插在酒廠內的臥底撤走,估摸著這個地下世界最大的黑幫在三天內就會自行瓦解了。
“好了,我們直接去地下二層。”
安室透向酒吧的門衛出示了某個證件,隨後轉頭朝著白川的方向招招手,似乎是在示意他跟上。
但當白川真正走到守衛身前時卻被一把攔住。
“抱歉,這裡只接待特殊人群。”
守衛語氣生硬,手中警棍也是微微抬起,隱隱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那他……”白川手指向前方,卻發現自己再也找不到安室透的身影。
“你在說誰?”
守衛也裝作滿臉正經的模樣朝著酒吧內看去,似乎剛才和安室談笑風生的不是他一樣。
合著非要從大鳥轉轉轉走就是為了甩開自己?
白川瞬間明白了安室透的小心思。
“真是調皮啊。”
白川搖搖頭,眼中光芒閃爍,守衛立刻恭敬彎下腰。
“歡迎貴客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