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墨笙將內力注入琴絃上,半垂著眸子,姿態優雅地撩撥琴絃,那琴聲如夢如幻,除了那桃花香氣,還有一股淺雅的芬芳。
有人說,這便是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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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啊來人啊”
再經過一個多時辰之後,蘇流年覺得時間差不錯的時候,便扯著嗓子大聲叫出了聲。
“救命啊有沒人有人聽到啊?我要憋不住了!救命啊!”
這一回,她真的是憋不住了。
尿。急啊!
一急起來可真是要命!
“大哥黑衣人大哥,您老可還健在啊?勞煩您開個門行個方。便吧!”
蘇流年有氣無力地在床。上滾了幾下,壓在了手上被繩索肋出來的傷,疼得她悶悶地哼出了聲音。
可此時她當真尿。急啊,那黑衣人不會真以為她是裝的?
蘇流年有些想哭,萬一憋不住,尿。在褲子上,那她真要丟死人了!
一世英明盡毀啊!“來人啊!憋不住了啊”
蘇流年呻吟著,只覺得小腹發脹,稍微碰一下都覺得要禁不住。
一想到就是把人給喚來了還要鬆綁還要跑到茅房,她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
蘇流年雙耳突然如兔子般豎起,靜聽外頭的聲音,真讓她給聽到了很細微的腳步聲。
當即如看到了希望一般,扯開了嗓門大喊,“來人啊,放我出去,憋不住了啊!來人啊”
“砰——”
鎖被打了開來,而後房門被推開,那常給蘇流年送飯菜的黑衣男子走了進來,見蘇流年趴在那裡一副要死不活整張臉的表情異常豐富。
冷冷一笑,他問道,“你又有什麼事情了?若不是主子吩咐不得傷你,早就割了你的舌頭,聒噪死了!”
蘇流年實在尿。急沒理會他所說的主子與威脅,趕緊哀號,“這位大哥快快快,給我鬆綁,我急這回當真急死我了!”
黑衣人見她確實急得臉色發白,幾乎都要扭曲了,這才斯條慢理地朝她走去,利落地解開了她手上與腳上的繩索。
解開之後只覺得一陣痠疼,蘇流年忍著沒哭出來。
得到自由,本想直接行動,奈何憋得難受只得先下。了。床踉蹌著跑了出去。
黑衣人見狀立即跟上,“你若膽敢使什麼詭計,一不小心弄斷了你的手腳,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知道知道!我不逃,找茅房呢!”
來到這裡住了兩三天,一天去兩三次的茅房,茅房於她來說也算是輕門熟路!
拐了個彎,眼見茅房就在眼前,蘇流年二話不說衝了進去。
這一路跑來,她雖然著急得很,不過還是留意了周圍的景物,發現黑衣人還是不少的。
同樣的裝扮,一會走過一個,至少她能看到的黑衣人不止擄她過來時所見到的四個,起碼都有近十個了。
若是一兩個,她可能還是對付得了,近十個的黑衣人,不論怎麼樣,她都奈何不了的。
蘇流年一邊細想一邊白著臉色衝進了茅房。
為防止蘇流年逃跑,隨後跟上的黑衣人拿著被解開的繩索,冷著神色守在了茅房外。
茅房裡的蘇流年舒服地喘。息了口氣,真差點就讓尿給憋。死了!
她將裙子放好,看著自己手腕處的傷勢,已經磨得紅。腫起來,甚至還破了皮可見到乾涸的血跡,雙腳上只怕比這傷還重。
然而也只是惋惜了一下,隨即從懷裡摸出一包東西來,能不能逃離這裡,就全靠它了!
黑衣人在外邊等了一會,見裡面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