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我便不再怪你!”
他是嫉。妒瘋了才會衝著她發脾氣。
哪兒能容得下他人看見她那麼美麗的一刻,幾乎要化蝶而去的驚豔之美。
蘇流年笑著點頭,“好!我答應你,一定為你跳一支舞,但是由你來彈奏那一支曲子,可好?”
沒有音樂,那舞姿便是乾巴巴的,她會跳不下去的,隨著音樂而舞,便可隨心所欲。
“那是自然!”
低頭一吻,落在她蒼白的唇上,而他舔。到了一點點的芬芳,是剛剛沾上蜜餞的味道,很甜。
這一吻沒有那麼快就結束,因為他捨不得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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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再一次出現在花容王朝的土地上,心裡是什麼樣的感覺,一時半會他也說不上來。
回去一趟,發生了許多的事情,也知曉了許多的事情。
他都不曉得與司徒珏的相遇是因為什麼,緣分嗎?
該是緣分吧!
因為本有緣分,所以湊成了後來的巧合。
離去的幾個月裡,他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他清楚自己,來花容王朝只為一人,那便是蘇流年,那個承諾若年滿十六就要讓他侍。寢的女人。
想起當年未滿十五的她說出這話的時候,燕瑾幾次想要反駁,但是後來並沒有,並且將這一句話記了這麼多年。
就是侍寢也該是女人做的事情,在她的口中成了他來伺。候她了。
抿起一笑,可惜後來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司徒府被滅門,留下司徒珏死裡逃生,可她卻淪。落為奴。隸,還被花容墨笙給選中,後來請求皇上賜婚,硬是讓她成為了七王妃。
再相見,她司徒珏硬生生成了蘇流年,她說的是失去記憶。
一開始他相信了,再往後,有過懷疑,只是他的那些懷疑不曾得到證實。
是蘇流年,還是司徒珏?
他不曉得,但是明白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不論是對司徒珏還是蘇流年,是兩個不同的人,或是隻有一個人,他是動心了。
心裡那一根情弦,被撥動了。
她本是個尊貴的女子,也該是個尊貴的女子,到最後也會是個尊貴的女子。
七王妃?
燕瑾噙著冷笑,早晚有一日,他會奪走本屬於他燕瑾的,他會給她最美好的一切,給她天下女人所豔羨的一切。
繁華錦繡,富貴繁榮,萬千寵愛。
而此時,他該去一趟七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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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月不見,迎接他的是他離去前所見到的畫珧公子。
對方依舊清朗俊秀的氣質,一襲淺藍繡著吉祥雲紋的長袍,看起來風雅無雙,執一把畫著桃花的扇子,笑得幾分不羈。
特別看他的時候如同打量,彷彿擺在他面前的是個女人。
而畫珧先是盯著他的臉看,滿意地又往他的胸。膛看,看望那便是他的腰
燕瑾不止一次被他這麼看著,心裡依舊惱火著,他最恨別人把他當女人打量了,這個目光猶如花容寧瀾的目光。
“看夠大爺了沒?沒看夠繼續站著,看夠了就滾一邊去,礙著大爺的路了!”
他一出口,如同以往絲毫不客氣。
倒是畫珧笑了,不因對方的不敬而動怒。
“數月不見,你依舊如此,今日過來不如陪我小飲幾杯?桃花釀已準備好,如何?”
燕瑾扯唇一笑,漂亮的臉上帶著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