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睡夢中也不願意放過她,噩夢一個接著一個,每一個都與花容墨笙有關,夢到他即將死去。
不是鮮血淋漓就是懸崖峭壁他摔了下去,每一次不論如何,花容墨笙都必須要拉上她去墊底。
醒來之後恍惚得很。
藥很苦,可能是沒有放甘草或是冰糖吧。
她記得每一次不論是她受傷生病或是避。孕的藥,花容墨笙在知道她嫌棄苦之後,都不忘加上冰糖,再苦的藥都能熬成甜的,喝下去沒有苦澀。
費了很長的時間才喝了小半碗,蘇流年搖了搖頭表示喝不下去了。
但花容丹傾見碗裡還剩餘小半碗,可見她愁眉苦臉的樣子,心裡也捨不得,便從一旁拿出一顆蜜餞塞到她的口中。
“良藥苦口利於病,怎麼能不喝呢?把這藥喝了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她垂著雙眸,輕輕地呼吸著,口中的蜜餞稍微化去了苦澀。
只是當她剛覺得甜的時候,花容丹氫又把剩餘的藥放到了她的唇邊,蘇流年搖了搖頭。
“我不喝,你別讓我喝那東西,苦死了!”
“真不喝?”
他問,眸子裡卻閃過一絲笑意。
“不喝!”
花容丹傾這回真切地笑了,將碗端到自己的唇邊,喝了一口卻沒有吞嚥下,而是含在口中而後直接封住了蘇流年的嘴,將口中苦澀的藥渡到對方的口中。
蘇流年大睜著眼忘了掙扎,沒想到花容丹傾會用這樣的法子逼迫她喝藥,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藥已經全數吞嚥了下去。
沒有嗆到,只是苦澀依舊,正當她發愣的時候,花容丹傾的唇又封了上來,苦澀充滿了口中。
只是這一次花容丹傾沒有立即放過她,而是在她的唇上輕舔了幾下,臉上的笑意那麼明顯。
“其實,沒有那麼難喝,我倒覺得有些甜。”
因為苦澀之後,碰著她的唇,那柔軟的觸碰已夠他心。猿。意。馬了。
他甚至還希望這剩餘的藥可以更多一些,可惜兩口之後,就已經空了。
蘇流年有些窘迫,從一旁拿了兩顆蜜餞全數往嘴裡塞去,又見花容丹傾喂他喝藥,必定也是苦澀得很,又抓了一顆塞到他的嘴裡。
“這病什麼時候才能好呢?我想出去走走!”
可是昨晚才這麼難受的,只怕沒折騰個幾日是好不了的,而且喝的是中藥效果會慢些。
花容丹傾見她此時還有心思出門,忍不住一笑,輕揉她的髮絲。“你都這樣了還想出去走走?乖,別讓我擔心,等你身子好了,我帶你四處走走,想去哪兒你說了算,不如我們浪跡天涯好了,這十一王爺當了這麼多年,當過就好,往後與你當個平民百姓,找處桃源般的地方好好生活。”
心裡一緊,見花容丹傾竟願意為她放棄那麼多,這讓她覺得不安。
萬一有一日,她永遠無法走出花容墨笙給她的魔障呢?
他的付出值不值得?
她怕對不起他。
花容丹傾為她付出太多,給出的承諾太多,她一個個記著。
知道只要她願意,他就能實現給她的承諾,可是付出的與承諾過的,給她的,若是突然來得太多了,那便會成為一種無形的壓力。
柔柔一笑,他抱著她的身。子,將被子儘量拉高,只露。出她一張蒼白卻依舊美麗的小臉。
想起那一日那驚豔的舞姿,他道,“等你好了,我還要看你為我跳支舞,只為我一人而舞的舞姿,可好?”
“你不怪我了?”
那一日,她為了念奴嬌,確實沒有考慮到他的感受,或許有考慮到,但終歸還是選擇了自己最初的想法。
“趕緊把病養好,再為我跳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