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原地怎麼也挪不動。
房子裡暖氣正濃,雷從光只覺得嗓子嘎噔一下,全身燥熱地他有些呼吸不順頭部缺氧。
“老公,你抱緊我啊!你怎麼不抱我……”妖嫩地嘴唇咬著他的耳垂,一股暖暖地*心魄的熱意襲來,酥酥麻麻地讓雷從光再也站不住了。
彎腰一個橫抱,三步兩步便找到主臥。
很顯然,這個女人的男人並不在家,而且她把他當成了她的男人。
身下的女人水蛇般地扭動著,摟著他的雙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來回遊走,試問哪個男人經得起這種誘惑?!
胸口砰砰地跳著, 一向很嚴格要求自己的雷從光整個精神都被摧毀。她現在正神志不清,而他也需要偶爾地放縱一次……
006:吃淨
“轟隆……”又是一記驚雷,倆人都是一陣的抽搐,從熱情中分開,疲憊地抑面躺在床上。
雪停了,冬夜又下起了瓢潑大雨,夾雜著一聲一聲的驚雷似乎預示:妖孽已轉世!
安雪只覺得全身無力且輕鬆,小腹也不疼了。舒服地翻了個身正要入睡,卻無意間看到躺在旁邊的人並不是她老公鄭餘。
“啊!”的一聲尖叫,最快的速度用被子捂住胸口。
是的,他不是鄭餘,而是個三十出頭的陌生男人!更有命的是……還是個面容俊逸、看似很有型的男人。可是家裡怎麼多了一個陌生男人?!
腦子似乎有些短路了,仔細回想著下午到眼前的一切……
晚飯時間,鄭餘強迫她簽了離婚協議。嚴格意義上說,現在鄭餘是他的前夫,是個看都懶得再多看她一眼的男人,怎麼還會回頭跟她纏綿?!
從喝酒、雷聲、吃藥、開門、上床……一幕幕又似電影回放了一遍,安雪羞愧地咬著被角哭了起來。
如果是*,她可以叫、可以罵、甚至可以去法院告他!可是不是,是她自己主動將樓梯口那個陌生男人拉進來的,是她自己發浪攀上那個男人的……
可是明明不是自己老公,她怎麼這麼白痴的沒有發現呢?!而且就算是鄭餘、她也不能,他已經不是她老公了啊!
對的,一定是酒,她從來沒有喝過酒,喝過頭也不自知;一定是藥,今夜藉著酒勁將藥吃多、吃雜了,興許是起了某種化學反應。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一定不是安雪的本意。安雪不是個*、也不是*,至少一向保守的她自己不肯承認。
已是下半夜了,男人累累懶懶地起床,將床下的衣服撿起來當著安雪的面套上,對著衣櫃上的著裝鏡整了整領帶,揉了揉頸子上安雪留下的淤青。
轉身看了床上的安雪一眼,然後絲毫沒有剛才在床上的熱情:“不管你是什麼目的,但惹我你肯定是惹不起的,希望沒有下一次。”
說完,鄙視地看了安雪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
這是什麼道理?!吃幹抹淨了還威脅一番再走人?!
007:糊塗
這個男人她是真不認識,但這裡公務員小區,出入這棟房子的人都是國家公務員。換句話說,這個男人一定也在某國家單位上班,而且與她老公、不!與她前夫一樣,都是公務員。
只是……她喝了酒、吃錯了藥糊塗了,難道他也吃錯了藥?!
國家幹部竟然就這麼隨便與一個女人發生關係,而且做完就拍屁股走人?!太不可思議了!
雖然安雪不是小姑娘伢子,也不是什麼三貞五烈把貞操觀看比生命還重地女人,可是……依然有股很怪很噁心的感覺。畢竟那是一個陌生人,一個陌生到連姓名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跑到洗浴室重新又洗了一個澡,這麼累累地俯到床上呼呼入睡,這一覺睡得可真沉,一直睡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