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凡事往好的方向想比較好。”吞了吞口水,錢尼只能這麼說。
先前只在她全身被紗布包起的時候看過一次,現在拆了紗布才知道情況有多嚴重,看來短時間內她是不可能復出了。
“比較好的方向?怎麼做?”他們把她捨棄了,就像對待爛瘤一樣,輕易的切割捨棄,她除了這張醜陋的臉,這身可恨的傷和可怕的聲音外,還有什麼?!
史嘉蕾越想越怒不可抑,把一切都怪在錢尼身上,“都是你的錯!當初那些不要臉的狗仔會包圍保母車,讓我上不了車,就是因為你讓保母車先開出去的!如果不是那樣的話,我會坐上保母車,也就不會發生為了躲避狗仔跟拍而出車禍的悲劇!”
錢尼被她不分青紅皂白的指控,給惹得不開心了,“說要自己先開車離開的是你。”
那天保母車會在活動結束之前就開出地下室的停車場,是因為史嘉蕾說簽唱會結束後,絕對不要留下來面對那些記者,才要保母車先做好隨時離開的準備。他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