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效果還行,反正從此以後他不願意叫我幫他繫鞋帶了。
“陸易絲,我發現你有胸肌!”他羨慕不已地看向我的胸部,“你這麼瘦的人,竟然有胸肌?”我在他的魔爪伸向我胸部的時候,轉身走開了。
“陸易絲,下次我們能一起洗澡嗎?”有一天,他恬不知恥地對我說,“你可以方便幫我擦背!”
那一天,我假裝眉飛色舞抱住了他:“太好了,我最喜歡欣賞男人的身體了!奧塞爾,您真不知道我多想給你擦背,撫摸您柔軟的背部和堅硬的脊椎!”
那一天,他愕然之下打著冷戰,吞吞吐吐地婉拒了我:“那那個……陸……陸……易絲,冷……冷靜一下。我雖然平時看上去比較活潑可愛,可我骨子裡是非常紳士非常保守的人。那那那那個我……我……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天你說你要YY著穆斯學長才能睡著了……說實話我覺得,我們的取向不大一樣,保持適當的距離對我們來說都是比較好的方式……您不要誤會,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愛您,但這種愛不是那種愛,明白嗎,同志?!”
這件事算是順利解決了,而且好處接踵而至:只要我在衛生間,他是死都不會進來的;還有,只要他在衛生間,死都不會讓我進去的;而且,從此以後,再沒想過要伸出手來探我的“胸肌”;更多時候,他會拿出有色雜誌流著口水來到我身邊,試圖扭轉我的取向:“陸易絲,用你最崇拜的眼光來欣賞這些上帝的傑作吧!看看她們完美的胸部,看看她們性感的大腿,再看看她們這些勾人魂魄的眼神,哦我的上帝……”被我一個不屑的白眼翻過去後,他嚥下了口水,“套用你們中國人一句話,我覺得你需要撥亂反正。”
我跟奧賽爾所選課程不同,有時候不在同一個教室學習。我下了課後,習慣性地會在教室門口看見奧賽爾跟著不停變換著面孔的女朋友在那裡等我,然後很自然地把他女朋友的書包扔給我:“陸易絲,比起我,你更像個紳士。”
然後,他會把他自己的包也扔給我:“這個時候,發揮你跟班特質的時刻到了。”然後,挽著他偶爾黑髮、偶爾褐發、偶爾紅髮、偶爾金髮的女朋友往前走,後面,跟著默默無聞的我。
我一直沒對他的女朋友們發表過看法,不過,諸位也看得出來,他對女朋友的定義我覺得更像是一夜|情。
自從被他警告以後不要把別人打慘,我就把握不好那個度了,所以,我也就放棄了反抗。而且我還發現了這個學院不成文的規定:跟班在所謂的“主人”面前,大事小事上沒權利只有義務,而且,這種狀態是受教師同學擁護的。如果不聽話,會被鎖進黑屋子。
幸好奧賽爾對我還不錯,他從來不處罰我,甚至我把他鞋子扔了他也沒有發怒。有些跟班就很可憐,總是三天兩頭被“主子”扔進黑屋子,出來的時候,臉就成包公了——當然,奧塞爾不這麼做也有可能是看在西觀的面上。
我發現,我們寢室確定跟班的較量還算正常,旁邊有個寢室確定跟班的方式就有些離奇了。
比方說,A男跟B男打賭,誰能一個小時內吃下四十九個蘋果,那就誰贏。結果其中一人把眼睛都吃凸了啃下一大堆蘋果,數一數,OMG!一共五十個,超出一個,淪為跟班。
那個跟班是什麼國家的人我忘了,翻譯成中文名字就是尼古拉斯小泉純二孃。
作者有話要說:
☆、希爾加的皇儲
“就是他!”
那次我路過拐角,氣勢洶洶跑出了一群人,氣勢洶洶攔住了我的去路:“就是他!”
我一頭霧水。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其中一個怒目切齒地用手指著我的鼻子,“那天就是他燒了我的衣服!就是他!他化成灰我也認得!就是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