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這次是真的動了殺心了。其實從任我行偷襲她間接導致東方白掉崖之後,她就已經不想再留著這人了,只是當時殘頁還沒找到,雪心的事她的心裡也是有些耿耿於懷的,誰知昨日大婚任我行竟敢再來,那就怨不得自己了。
任盈盈臉色蒼白,身子有些不穩,開始向旁邊傾去,東方白看她這樣也是於心不忍,任我行這次是徹底廢了,雙目失明再加全身癱瘓,而且已經再沒有能威脅他們的東西了,正思忖著要不要開口,令狐沖倒是扶住了任盈盈,開口道,“東方教主,你何必如此無情,我聽盈盈說,任我行以前也算帶你不薄了,為何要痛下殺手。你這樣做,傳出去了對你的名聲也不好。”
哎你個渣渣,這意思是想說我家教主忘恩負義了是吧。這時候東方不敗卻冷笑,“呵,本座的名聲何時好過,你這話當真有趣。”
東方白接過話來,“我說你還有臉教訓別人,你自己怎麼樣,東方沒救過你?你給她說過一句謝謝麼,口口聲聲當我是兄弟,結果你沒橫刀奪愛?然後又愛上了盈盈,還幫著任我行偷襲東方,令狐掌門,你當時這麼做就不怕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不好了?是了,你看我這記性,任我行是你岳父嘛,當然是不一樣的,你這種見一個愛一個忘恩負義的渣渣,你還有臉說我家東方無情?還有,這是我們日月神教的事,你跟著摻和什麼,你算什麼東西!”你老妹的渣渣,她現在看到令狐沖就想往死裡擠兌此人。
令狐沖的臉色頓時非常尷尬,其實他本就努力避免與這兩人接觸,只因以前的種種事,不管東方不敗是否愛過他,也不管他後來愛上了別人,他當時卻是奪人所愛,那人還是自己的義弟,只不過更讓他難受的事,對方卻竟然從未在意過自己。偏偏每次見面東方白都會提起這些事,讓他心裡十分痛苦,這次若不是盈盈擔心任我行要來黑木崖,他也是斷斷不會再出現兩人眼前了。
任盈盈看這樣只怕再說下去東方不敗會馬上殺了任我行,東方白不待見令狐沖,所有人都能看出來,她趕緊止住令狐沖,生怕對方再開口,因為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東方白必定反擊,畢竟她還想指望東方白幫著求求情,“叔叔,盈盈別無所求,只求叔叔放了我爹,讓他了此殘生罷了。”說完把頭埋了下去重重的磕頭,直磕得頭都破了。
令狐沖努力想扶起任盈盈,“盈盈你這是作甚,何苦糟蹋自己。”
“喲,這話從何說起呢,糟蹋,不知道的以為我們把她怎麼樣了,拜託你不會說話就閉嘴好不好,萬一遇到一個和你這樣又蠢又渣的聽到了還得了。”東方白本來是想求情的,令狐沖一開口她就極其非常以及十分的不淡定了。
果然如此,任盈盈心裡嘆了一口氣,這令狐沖真的如此不通氣,她給對方使了幾次眼色示意對方休要再言語,偏偏令狐沖就是看不見,唉。任盈盈心裡清楚,自小跟在東方不敗身邊,對她的性子也是摸到幾分的,大多數時候是口硬心軟,絕非江湖上傳言那般嗜血殘暴,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只是令狐沖要是再多一句嘴,就保不準了。
任盈盈努力的磕下去,聲淚俱下“叔叔,盈盈求你了,我只有我爹一個親人了,求叔叔放了他吧。”雪心是東方不敗心裡的一道梗,任盈盈故意這麼說是希望對方能想起雪心,那麼放了任我行的機會也就更大些。
只見東方不敗將手負到身後,竟然閉上了雙眼,看樣子是有所觸動,東方白攬住她,“不如,像嶽不群一樣把他送去靈鷲寺吧?”靈鷲寺也是高手眾多,任我行一個廢人在那搞不出小動作,一天還得不停的被逼著聽他們唸經,瘋了都有可能,這是東方白打的小九九。
東方不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才緩緩地睜開美眸,“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便依你吧。”
任盈盈當即叩謝道,“多謝東方叔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