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問天怎麼辦。”東方白想起了這貨。
“我自有打算。”東方不敗對著她柔聲道,根本對任盈盈和令狐沖熟視無睹。
兩人看在眼裡,都各自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了,任盈盈見任我行也沒事了,索性也就告退,拉著令狐沖走了。
兩人一走東方白的耳朵就被人扯住了,她趕緊討饒,“夫人,我又做錯什麼了。”
“說,為什麼替任我行求情,是不是對盈盈餘情未了,不說清楚今晚就休想上我的床。”東方不敗戲謔道。
東方白當即喊冤,“親愛的夫人,我啥時候對她餘情未了了,就沒有過情啊,我向人民和毛,主,席發誓。”
對方卻一臉疑惑,“毛,主,席是什麼人。”
……,果然,太前衛了不行,東方白笑的燦爛,走過去摟住對方,“別說這些了,向問天你到底怎麼打算的。”
東方不敗笑笑,“他不是想做任我行的走狗麼,本座便送他去好好感受下任我行這十年是怎麼過的。”
媽媽咪,這是打算把那貨關在西湖底啊,因著劇情變動的關係,梅莊四兄弟並沒有因為任我行被放出而被親愛的教主殺死,只是施了點懲罰而已,“你不怕他跑了麼,他的武功可不低。”而且向問天的心智並不輸於左冷禪和嶽不群這等人。
東方不敗臉上卻是輕描淡寫,“挑斷手腳筋再送去便是了。”
這時候暗衛稟報道,“教主,人已經找到了,現在大殿候著,還有,昨天那位,那位少年也在那裡。”暗衛不知道怎麼稱呼東方不敗的弟弟,只得這麼說道。
東方不敗擺了擺手,“下去吧,”隨後又轉身對著東方白道,“要去見見他們麼。”
“嗯,”東方白點頭,“怎麼說也是你爹孃弟弟,我岳父岳母啊。”
“貧嘴。”東方不敗嗔道,其實多年不見這些人,憑她在江湖上的勢力,找這幾個人是輕而易舉,只是她沒有這麼做,內心裡,始終還是對當年的事介懷的,現在即將相見,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有些複雜。
東方白早就注意到了身邊人的一舉一動,她扣緊了對方的手,“放心吧,一切有我,不管何時何地發生什麼,都有我和你一起面對。”
東方不敗只覺得只要這人在身邊,她就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嗯。”
……
二人來到大殿中,就見到那幾人已經等了多時了,那個少年昨日就見過了,另外兩個想必就是東方不敗的父母了,頭髮花白,身子也很是佝僂,身上的衣服也是些粗布麻衣,想來這些年的日子也是不怎麼好過的。他們看到進來的兩人後即刻站了起來,有些侷促不安,手也不知道往哪裡放,臉上的表情有欣喜,有愧疚,也有一絲恐懼,想必是已經知道東方不敗的身份了。
東方不敗也只是僵在原地,張了張嘴卻沒有開口,東方白看兩邊就這麼僵持著,還是自己打圓場吧,她走上前去向兩個老人行了一個禮,“想必你們就是岳父岳母了,小婿東方白,見過岳父,岳母。”說完做了一個揖。
兩人趕緊扶起她,“不敢當不敢當,我們兩個哪受得起這麼大的禮,公子切莫這樣。”
東方白笑笑,走到旁邊將一邊臉色不太好的東方不敗拉過來,“東方,你這麼害羞做什麼,還不來見見爹孃麼。”
東方不敗不情不願的被對方拖了過去,看見那兩張臉,似乎和自己記憶中的一樣,只是卻又蒼老了許多,她想說點什麼,又覺得話像堵在了喉嚨裡一般,硬是等了足足一盞茶的功夫,才困難的問道,“你們,怎麼樣。”
兩個老人家聽到對方開口,臉上既是愧疚又有些欣喜,東方不敗的娘見對方還願意和他們說話,而且是關切的意思,便有些高興,趕緊開口道,“都好,都好,我們也沒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