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要說市裡,就是省裡也要對陸家更看重幾分。
“那我就不愁G市這一塊兒了!”言峻實打實舒了一口氣的樣子,“到時候和陸叔、大哥喝幾杯,好好謝謝你們。”
陸震只笑著點頭,倒是寧馨拍了他一下:“謝什麼啊?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辛辰笑眯眯的坐在丈夫身邊吃著蜜甜的蘆柑,歡歡喜喜的。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年初五那天一大早,沈遠就拉著孟青城當說客,登門來給太子爺請罪。
他幫著周素把辛楊那事捅出來之後不久,林澤生夫人轉業進市政隔壁機關有他沈遠從中摻和的事情也被捅了出來,林澤生原本算盤落空已經暗自惱怒很久,這下知道幕後黑手是誰,簡直氣急敗壞,特地親自致電他:多謝沈副省長關心,沈副省長真是體貼,山高水長,以後有機會定當“好好報答”沈副省長。
話是說得客氣又冠冕,但話裡的意味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原來那點暗潮洶湧,頓時就成了明面上的對峙。
沈遠正暗自擦汗呢,可沒過多久,林澤生那點風花雪月的隱秘事不知怎麼也被捅了出來,軍隊出身的林夫人勃然大怒,根本沒有給林大主任解釋辯白的機會,一頓軍法伺候後列了三大禁令五大不準八條準則,夫妻倆上班又在隔壁,出門回家都是形影不離,就算林澤生有應酬也逃不開——夫人現在是兄弟單位的,有什麼應酬是她不能參加的?
林澤生現在恨不得吃了沈遠,逮到機會就瘋狂的找茬,這兩人本就是不同陣營各自的主力,一開火,捲進去的人越來越多,亂成一團,上頭很是不滿意。可憐沈遠原本仕途順遂,藉著去年大地震攢的功勳,眼看就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這下沒戲了,泡麵白吃了,帳篷白睡了,連飛機都白跳了。
他當然不敢說這是太子爺在整他,只是苦兮兮的跑去孟青城面前,灌醉了自己大嚶嚶了一場,孟青城心一軟就陪他來了。
當著孟青城,言峻神色緩和了許多,辛辰不知道其中過節,興沖沖的下廚給這三兄弟做午飯。酒過三巡,沈嚶嚶忽然抱著桌腿嚎啕起來,辛辰嚇了一跳,想去安慰他問問怎麼了,卻被言峻攔住:“男人的事,你別管了。”
辛辰不解,但知道在孟青城和沈遠面前是要給他面子的,應了一聲乾脆躲上樓去了。孟青城看著她一口令一動作,竟乖巧如此,衝言峻直豎大拇指。
言峻心情瞬時就很好,伸腿踢了踢桌下的沈嚶嚶,“也不嫌丟人,起來!”
沈遠這傢伙最擅長的就是順著杆子往上爬,一把抱住太子爺大腿,求饒不已:“小的真知道錯了!爺饒了小的這一回吧!那個林澤生是瘋子,傷不起的啊!我現在被他追著咬啊嚶嚶嚶嚶……”
這下孟青城看出來了:阿遠這傢伙八成是得罪了太子爺,才有此下場。不過他想不明白言峻一向對沈遠高看,怎麼這回下這麼狠的手?
言峻說:“沈遠,林澤生的起跑線比你只高不低,他個人做出的犧牲也比你大,不說別的,就他那位夫人,換了你敢不敢一咬牙娶了?你原本就佔了便宜了,還總想走捷徑打壓他,你能壓他幾年?你這麼壓制他,以後山水有相逢,他能放過你嗎?”
他正經說事,沈遠也不敢再鬧了,回到桌旁坐好,鬱悶的喝了杯酒,鬱悶的說:“可現在鬧成這樣,以後他更不會放過我了。”
“現在不鬧,等以後他成了封疆大吏,你再去與他當面鑼對面鼓嗎?”言峻冷冷的問。
沈遠詞窮。
孟青城也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林家和你們沈家幾代勢不兩立,你就算和林澤生沒過節,以後也處不到一塊去的,不如這個時候趁他還勢單力薄著,你和他撕破了臉,那些牆頭草也不敢再裝糊塗兩頭靠,靠向他的也得掂量掂量:得罪得起你沈副省長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