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而入吧!”
“這……”
“別這那的,我們進去!”
兩人越牆進入。
武同春憑記憶穿門入戶,一路不見人影,心裡大為嘀咕,不久,來到與“乾坤一劍”較量的小院,仍是一片死寂。
入廳一看,只剩下些粗重傢俱,那些精緻值錢的擺設,全不見了,窒了窒,脫口道:
“搬了家了!”
“鬼叫化”冷冷地道:“你是說宅主人棄家他去了?”
“除此別無解釋。”
“這證明了什麼?”
“……”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沒有?”
“在下可以發誓,絕無半句虛語。”
“那本幫的邱長老,是死說謊的了?”
武同春木然呆立。
“墨杖夫人”夫妻會棄在而去,這是做夢也估不到的事,沒了人證,說什麼也不能使人採信。
“鬼叫化”冷森森地道:“這裡本是個空無人住的莊宅,你故意信口編了這故事,企圖脫罪,是嗎?嘿嘿,你未免太幼稚了。”
武同春努力一咬牙,喃喃地道:“怪事,三個時辰不到,人去宅空“鬼叫化”怒聲道:
“你到底想打什麼至主意?”
武同春萬般無奈,只好把昨夜入在之後所發生的一切,及迄童光武以天地會特使的身份,來此威迫“乾坤一劍”加盟的經過,說了出來。
“鬼叫化”眉頭連皺,思索了片刻,道:“你等著別離開!”立即越屋而去。
真是人如其號,形同鬼魁,武同春沒有逃的念頭,他知道丐幫弟子遍天下任何人也逃不過追蹤,事出蹊蹺,逃不能解決問題。
目前,他急於要做的是自解穴道,恢復功力。
於是,他就地跌坐,急運“玄黃經”所載的至上心法,僅僅盞茶工夫,被制的穴道竟然衝開,他喜不自勝地站起身來。
“鬼叫化”去而復返,緊鎖著眉頭道:“老要飯的相信你的話!”
武同春大感驚奇地道:“為什麼?”
“鬼叫化”道:“各廳房箱籠什物不少,而且很乾淨,沒有積塵,證明不是空屋,廚下還有酒菜剩餘,證明是匆匆離去。
“你不逃走,證明你胸懷坦蕩……嗯,如果老叫化的判斷不錯,宅主人是為了逃避天地會的兇焰。”
武同春大為歎服“鬼叫化”的觀察入微,析理合情,點頭道:“在下拜服您老的察微觀理!”
“鬼叫化’”冷冷地道:“這只是說你小子所說的關於宅主人的話不假,並非相信你沒殺邱長老。
武同春從鼻孔裡噓口氣,道:“在下與邱長老無半面之緣,連聽都沒聽說過,有什麼理由殺他?”
“鬼叫化”凌厲的目芒直照在武同春面上,沉疑地道:“邱長老在本幫中號稱智多星,做人修養都到了家,他不會無中生有,留字陷害你。
“還有,武少堡主久不出面,而你用他的劍,又有‘玄黃經’的武功,你提不出合理的解釋,老要飯的認定你是一個心懷叵測的可怕人物。”
武同春很想抖露真面目,考慮了片刻之後,又打消了這念頭,淡淡地道:“您老現在準備把在下怎麼樣?”
“鬼叫化”一字一句地道:“殺人者死!”
武同春功力已復,根本就不在乎了,目芒一閃,道:“您老的意思,是要取在下的性命?”
“鬼叫化”道:“不錯,就是這意思!”
武同春道:“您老恐怕難以如願了。”
薑是老的辣,“鬼叫化”目珠一轉,厲聲道:“你已經自解了穴道?”
武同春道:“正是這句話。”
“鬼叫化”下意識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