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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應城不帶她去申城,她可以自己過去。
跟傅斯年道別,衛子衿回到酒店裡。
左應城正對著電腦,好像還在忙碌公事。
她輕聲的說了一句,“我回來了!”
左應城掀了眼皮睨了她一眼,對著電腦說了兩句,便闔上了電腦。
“過來。”話是對著衛子衿說的。
衛子衿倒了一杯水,快步的向他走過去,“你工作忙完了嗎?”
“你去哪兒了?”拉著她的手腕,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裡。
“沒有去哪兒,就在下面隨便的逛了逛。”衛子衿覺得坐在他身上不舒服,便坐在他的身邊。
“對了,我遇到一個很有趣的人!”
“有趣的人,男人?”左應城睨著眼睛看她,見她沒有否認的樣子,臉色又幾分的冷,“不是說了讓你少跟男人接觸麼!”
就知道他會是這副表情,衛子衿吐了吐舌頭,“我是正好撿到了他丟失的東西,所以我們才會聊起來的。”
“看來你們還挺投機的,我要是不打電話,你還不知道上來了!”左應城挑著眉頭,嘴角勾起一抹譏笑來。
衛子衿現在對於他的這種譏笑已經免疫了,揚了揚小細眉,伸手端起水杯,“才沒有呢!”
左應城剛要反駁,視線飄過她手腕上的佛珠時,猛地定住身子,“你這是從哪裡弄來的佛珠!”
他的手不禁用力的攥。住衛子衿的手腕,攥的她一陣疼,佛珠在手腕上晃動了下。
她不懂左應城怎麼突然間就生起如此大的氣來,視線落在佛珠上,聲音怯懦的說,“這佛珠是傅先生送給我的,他說佛珠被我撿到了,跟我有緣分。”
“傅先生!”左應城面色陰霾,眉頭快要打成一個結來,“傅斯年?”
“你認識他?”衛子衿顧不上手腕上的疼,詫異的看著左應城。
見他一臉鐵青,“你就是在樓下跟他聊天的?你們都聊了些什麼!”
他大聲的質問,怒吼著聲音,彷彿一頭暴怒的隨時會咬人的獅子。
衛子衿看著他,“我們就沒有聊什麼!”
“沒聊什麼,這串佛珠是什麼!”
“左應城,你沒有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這是傅先生送給我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膽子,居然跟左應城吼了起來。
主要的是當時聽到左應城質問自己的語氣,就好像是捉姦在床一樣,她氣的一時受不了,也就吼了回去。
居然,還被她給吼贏了!
左應城摔門而出,她一個人呆在酒店裡,直到現在。
望著牆壁上的鬧鐘,已經十二點了,左應城還沒有要回來的意思。
電視機上放著再好笑的節目,她也一點心思都沒有,看不下去。
夜深了,衛子衿眼看著時間從十二指到了一,左應城還沒有回來。
他今晚是不打算回來了嗎?
就在衛子衿剛上。床準備睡覺時,門外突然一陣動靜,緊接著是用力的砰一聲關門的聲音。
是他回來了!
衛子衿開了燈,趕緊往外面走去。
左應城倒在沙發上,身上散發著濃重的酒味。
這麼晚回來,就是出去喝酒了?
她蹲在沙發邊上,伸手拍了拍他的俊臉,“左應城,醒醒!”
左應城哼了一聲,睜開紅眸子,看到的人是衛子衿。
猛地抓。住她那隻手,拽著她躺在自己的身下。
“衛子衿,你今天是不是跟傅斯年聊得很開心!”左應城跨。坐在她身上,抓著她的手很用力,恨不得要捏碎了她的骨頭。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