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男人,向來沒有什麼好聊的。
“左應城,你喝多了,快去浴。室洗個澡。”她掙扎要坐起來,卻被男人一個壓身又倒在沙發上。
“衛子衿,你是不是想跟傅斯年走?呵,我告訴你,沒門!”男人的一雙大掌捏在她的脖頸上,氣憤的眼白上的血絲遍佈,“這輩子,你跟著我,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左應城的鬼!”
衛子衿被他用力的捏著喉嚨,快要喘不上氣來。
“左應城,我沒有!”呼吸急促,她用力的呼吸著氣,只覺得呼進去的新鮮空氣越來越少。
“你撒謊,你分明就是想跟傅斯年離開!”左應城猙獰的看著她,衛子衿拍打著他的手,“左應城,你快鬆開我,我快呼吸不了!”
她的臉已經被憋得通紅,喉嚨被他捏的痛。
左應城彷彿聽見了她的話,鬆開了手,俯下腦袋來湊近她的脖頸間,呢喃道,“衿衿,你是我的,你不許離開我!”
帶著酒氣的呼吸灼熱著她的肌膚,衛子衿被迫的承受著他帶來的歡。愛。
……
是誰說過,酒後吐真言。
衛子衿一宿沒睡,睜著眼睛望著頭頂上的天花板,刺眼的燈光照的她直流淚。
從昨天晚上左應城那般粗。魯的對待她的行為中,可以看出來左應城他十分的痛恨傅斯年。
他們之間有什麼仇恨,以至於左應城那麼害怕自己也跟傅斯年離開。
一個念頭湧上腦海裡,垂著眸子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
左應城害怕自己會跟傅斯年離開,是不是他以前也有過類似的事情發生過。
他們喜歡過一個女人,但到最後那個女人選擇的是傅斯年,而不是左應城。
想到他有過喜歡的女人,心就一抽一抽的疼。
被他喜歡著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原來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的感受,他對你好的時候,會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當知道他的心裡有另外一個女人存在時,心臟就像是被撕裂了一個口子,一點點的疼,慢慢的在流血。
左應城醒來之後的臉色說不上好,坐在她身邊抽著煙。
衛子衿裹著他的襯衫,“我沒有想跟傅斯年離開,左應城,你相不相信我?”
隔著白色的煙霧,他臉上的淤青在視線中變得模糊。
“我信!”
衛子衿想了很多的話,然而沒想到他會這麼簡單的就信了她。
……
傅斯年的出現,讓她跟左應城之間的關係有了一絲的裂縫。
儘管這條裂縫很小,她儘量的忽視。
可是慢慢的時間長了,一條裂縫也變成大了,想忽視也難了。
國慶節之後,她跟左應城的關係,更多的像是外人傳說中的情。人與金主的關係。
除了身體上的需要,他們再無其他。
左應城看著她的眼神愈發的冷漠,每次看著她時,總是會擰著眉頭。
更有一種感覺,她總覺得左應城不是在看自己。
裂縫越來越大,以至於衛子衿覺得跟他相處都是一個問題。
時間一晃到了十二月。
青城的天氣很不好,十二月的第一天就被陰霾籠罩著。
晚上,左應城一回來,如常的脫了衣服,勾著她的腰,進入到房間。
衛子衿連忙推著他的腰,“別,我大姨媽來了!”
腰往後仰著,臉頰碰觸到的是他衣服裡面侵襲的寒意。
“你不是上個月月中才來過麼!”左應城眯著眸子看著她,意味深長。
大姨媽來了,就說明她還沒有懷。孕。
“嗯,可能是我亂吃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