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臧可嵐兀自低語著,今天她和旅行歸來的臧可容聯絡上了,在近日之內,臧可容將會回臺灣替她解決所有的麻煩事,待事情一解決,她就再也不要和柯紹禹維持這種沒有愛情的性關係。
“你在說什麼?”柯紹禹聽見她提到“結束”兩個字。
“你到底要談什麼事?”臧可嵐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你——”她有事瞞著他,柯紹禹犀利地感覺到了。
“我很困了,請你有事快點說好嗎?”他那審視的目光令她慌亂,臧可嵐推開他,跳下床,拿起睡袍披在身上。
“你該死,竟然跑去拍廣告!”他開門見山的質問她。背對柯紹禹的臧可嵐,聞言身體僵住。“你——從哪裡來的訊息?”昨天才剛拍完,廣告都還沒上電視,他怎麼已經知道了?她訝然地旋過身來,一臉驚惶的對上他那臉怒火。
“你都敢不知恥的脫光衣服拍廣告,怎麼還怕讓我知道訊息?”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憤怒地對她大吼,一思及她那雪白美麗的胴體將在媒體上出現,他就大為光火。
“我……不知恥?”心中委屈,她一雙眸竄動著怒焰。
“我的用詞再恰當不過了。”言下之意,在他眼中,她就是一個放蕩不羈的女人。
“你這可惡的……怎麼可以這樣侮辱我?”盛怒中揚起手,臧可嵐準備要打他巴掌。
但她的手被柯紹禹抓住了,他用非常可怕的眼神警告著她。
“住手,你膽敢碰我,我一定讓你好看。”
“就算你會毀了我,我也要為自己受的委屈出一口氣。”
“委屈?像你這種生性淫蕩,把男人玩弄於股掌間的女人還懂得什麼叫委屈、什麼叫怨懟嗎?”
“我不是——你、所、指、控、的、那、種、女、人。”她要為自己澄清,面對柯紹禹那臉鄙夷,臧可嵐一顆心感到好難受、好痛苦。
“你不是嗎?”柯紹禹譏誚地笑了一聲。“寬衣解帶拍了裸露的寫真集,又和無數男人傳出緋聞,現在又不知羞恥的只穿一件薄紗拍廣告片,像你這種習慣在男人面前袒胸露肚的女人,就是天生淫蕩,一個讓人厭惡的蕩婦。”
她是蕩婦……一個她曾經深愛過的男人,竟然用如此低階的字眼來形容她。臧可嵐心碎了,隱藏在內心深處一絲僅存的愛戀,在瞬間瓦解了。
“柯、紹、禹,你實在——太過分了。”他如此無情的話,讓臧可嵐氣得全身發顫。他所控訴的字字句句狠狠地刺傷了她的心,她感覺心冷,身體沒了一絲溫度。
“我過分?我可不這麼認為。”忿然地甩開她的手,她白皙細嫩的皓腕被他抓出一個紅色痕跡。“在我眼中,你就是這種女人。”
臧可嵐被柯紹禹重重地甩開,她摔到門板上,纖弱的背用力撞上厚實的門,撞擊令她感到疼痛,悶哼一聲。
“既然你這麼輕視我,為何還要和我在一起?你不怕被我這樣一個厚顏無恥的女人玷汙了高貴的名聲嗎?”她神情、語氣皆痛苦的問他。
“我怕啊!萬一被記者逮到,那我辛苦建立起來的社會地位和名聲豈不毀於一旦?”怒氣已凌駕了他,此刻,他唯一的念頭就是傷害她。他衝上前,厚實的手掌用力拍在門板上,把她鎖在他與門之間。
“怕被公開就放了我啊!為何要苦苦逼我住在這裡?”她大叫,如果可以,她想要馬上逃離他這個令人心醉又心碎的枷鎖。
“我不會放開你的!我付了一千萬買你的身體,在你還沒償清債務之前,你的身體屬於我,你只能上我的床,除了我之外,全世界所有男人都休想碰你一根寒毛,你明白了嗎?我絕對不會允許你離開我。”他不會再讓其他男人有機會佔有她,他要把她緊鎖在身邊。
柯紹禹強烈的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