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起來。
冷紅葉把柳如煙抱得緊緊的,她在柳如煙耳邊嬌聲地道:“你想把我甩掉,一個人一走了之。我告訴你,沒門!”
柳如煙只好笑笑:“現在妳到是和我走在一起了嗎!”
“哼!要不是昨天你揹著我偷偷地去找大哥,我多了個心眼,你早已溜得洠в傲肆ā!�
柳如煙哭笑不得:“怪不得妳半道上來截住,原來妳偷聽我和大哥的話呀!”
冷紅葉得意地咯咯笑了起來,她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吹氣若蘭;柳如煙只覺得背上
被兩團拔綿綿的什麼擦著,癢癢的一種異樣的莫可名狀,他心裡漾起一種甜滋滋的感覺。先前的那種沉重鬱悶的心情一掃而光。一催馬韁,“雪兒”似乎也懂得主人的心情,跑得更快更平穩了。
冷紅葉雙手抱著柳如煙的腰,粉龐貼在他的肩上,心中也充滿了幸福的感覺。
…32…
天晚,他們到了龍亭麒,住進一家客棧。晚飯後,柳如煙從色袱裡取出的虜肉色、薄如蟬翼的衣衫來給冷紅葉:“紅妹,把這去衣褲貼身穿上。”
冷紅葉:“為什麼要我穿它?”
柳如煙道:“這衣褲乃先師所研製,先師言其用一種名等離絲的材料組成,別看它薄如蟬翼,功用不小,穿上它寒署不侵,水火不蝕,刀槍不傷,能防各種內家掌力,亦可避毒。我們此行,料定前途必多艱險,不少惡鬥廝殺,紅妹穿上它,至少可以讓我放心一大半,在與敵人廝殺中可保安全無恙。”
冷紅葉道:“哥,既然恩師說此衣褲有如此神奇,你應該穿上才是。因你說除了‘楓葉飄’步伐外,你不會其它武功呀!”
枊如煙道:“這衣衫先師留給我有幾套,我已穿了一套以防萬一。我雖然不會傳統的武功,可我先師學究天人,我防身卻敵的技能多著哩。不過那些東西,不會先師留下的心法,武功再高的人拿著也洠в杏謾D恰�鬩鍍��絞瞧奈�衿媯�庖宦分�希�梢越談�妹茫�Щ崍慫��湍訓糜腥松說昧藠吜恕!�
冷紅葉道:“好,我就把這衣褲穿上。那步法你就交給我,我一定努力學會它,好和你並肩禦敵。”
兩人一宿無話,第二天又上馬向北行去。兩人一騎,緩轡而行。兩人在馬上卿卿我我,情話綿綿,風光旑旎,心中那歡樂,難以用語言形容。眼看快到金水,行到一座樹林邊,只見前面路中,立定一人,將他們攔住。
柳如煙見此人身高約六尺,猿臂蜂腰,麵皮微黃,鷹鼻鷂眼,看去約二十四青年紀,頭上是一頂六楞壯士帽,耳邊一呆英雄花,一身青色勁裝,胸前一排青鑰密扣,腰繫一條巴掌寬的青緞大帶,抓地虎快靴,手中一對亮銀萬字奪。提在路中,用奪一指柳如煙:“姓柳的,你給我下馬來,和薛爺我分個高下。”
柳如煙在馬上一抱拳:“尊駕是誰?你我素不相識,為何要找我分個高下?”
那漢子鼻子裡哼了一聲:“你不要在那裡裝蒜了,大爺薛少白,乃崑崙門下。你說你認不到我,我可認識你。我為什麼要和你分個高下,周為你只不過是一個打著俠火的旗號,卻幹看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柳如煙時這個薛少白的話感到莫名其妙,但仍含笑道:“啊!原來是崑崙派的薛大俠,幸會,幸會。不過,薛大俠的話使我十分不明白,我柳如煙在什麼地方、什麼事情上幹了見不得人的壞事了?況我柳如煙並未認為自己算是武林中人,更沒有以俠火自居呀!”
薛少白:“人云‘響鼓不用重錘。’你要我給點明?”
柳如煙:“在下確實有明閣下的話。”
薛少白冷笑道:“古人云‘君子不奪人之所好。’你柳如煙正是奪了我薛少白之所好,所以我今天非得找你算這筆帳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