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我說過外,還對於年兄、興總管談及,也和李鐸談了一些,希望我們幾個友好他日在必要時為他作證。這話說了沒幾天,柳華兄便掛冠攜家而去,不知所蹤了。卻不料幾年之後,仍然被王振查出了他隱居之處,派人悄他夫婦二人殺死,沙有柳世兄當時不在家倖免於難。”
于謙點頭道:“不錯,當年彥輝全家失蹤前也私下和我談及此事,話的內客與陳年兄說的差不多。看來這殺害彥輝夫婦的定是錦衣衛,而這些錦衣衛必是王振所派無疑。”
興安道:“柳大人在失蹤前幾天,也同咱家談過兩次這個話題。第一次他是希望咱家幫他在皇帝面前奏請,請皇上避開王振召見他,聽他當面稟奏。咱家確實伺機向皇上稟奏了,但卻被皇上斥責了一頓。皇上說王振是他先生,先生怎麼會害自己的學生呢。這柳華明明是多事,對王振不滿,要揑造些事實來誣陷他。我硬著頭皮替柳大人分辯了幾句,皇上說即或不是誣陷,也是無事生非。皇上還說,這些言官就是喜歡無事生非,危言聳聽。我也不敢多說了。後來代把何皇上稟奏的話告訴了柳大人,位呆了一下,就走了,過了兩天,他又向我說了幾乎同於大人、陳大人類似的話,很快便全家失蹤,不知去了哪兒,柳大人也是一位忠臣,就這梓被殺害了,真是令人惋惜。從這金質腰牌看,是錦衣衛已無疑問。我設法去查一查,可能會查得山這會腰牌的是何人。我想這事近期便可以水落石出的。”
柳如煙咬牙切齒恨恨道:“殺父母之仇,不能不報。王振,我與你誓不兩立!”
興安道:“柳公子千萬不要衝動,此事我們還得從長計議。必須商議個妥浸辦法,在此之前,不要意氣用事。最好能我到令尊當年所蒐集到倒證據。還有,光憑我們幾人的力量,那還不夠,因為王振現在黨羽極多,皇上對他寵信正隆。我們還得找支援的力量才行。”
于謙點頭道:“興總管說的不錯。我到想到一個人,他定令支援我們。”
陳鎰:“誰?”
于謙:“郕王爺。”
興安道:“對!郕王爺是皇上的胞弟,人也正直,對王振的作為也是十分看不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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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鎰道:“你們說的卻不錯。只是他稍嫌軟了一點。”
興安:“他如果能支援我們,也算對我們挺不錯的了。不還近日還不是動手的時機,因為當前朝野內外,都為也先入侵煩著哩。”
陳鎰:“聽說王振正在極力攛掇皇上御駕親征呢!是嗎?!”
興安道:“可不是嗎。也許最近兩天便要進行廷議呢。”
陳鎰道:“那怎麼行呢,如果皇上御駕親征,那是以龍駕犯險,是非常危險的事。”
于謙道:“是呀,皇上自己不懂兵法,那王振更是軍事上一竅不通。如果御駕親征,王振又名了要操縱皇上,定會隨聖駕前往。還斤人到了軍中,一定會胡亂指揮,那軍中統帥將領,都得聽他的,那這個仗還能打麼!多半是會吃敗仗的了。”
興安:“那你們都要諫止皇上才是。”
陳鎰:“我們自然會說,但恐無用。”
于謙:“萬一皇上受到王振這奷閹的慫恿要御駕親征,那我們必得準備前方打敗的應對之策才是。”
陳鎰:“這兩件事我們都要去找一下郕王,請他能夠支援。”
于謙道:“我們這就一齊去見郕王。”
當下于謙、陳鎰、興安三人帶著柳如煙、顧燕然、冷紅葉、花可可、凌霜雪等五人,來見郕王。為了免得引起王振控制的東廠、錦衣衛的注意,三人決定分開走。柳如煙等也打扮成三人的隨從,公劉跟著三人朱郕王府。
陳鎰帶著柳如煙和花可可,于謙帶著顧燕然、凌霜雪,興安則帶著冷紅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