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鎰最先到達,剛剛進了府內拜無了郕王,下面又未報說兵部侍郎于謙來拜。于謙剛進府,尚未坐下,又說興安總管來了。郕王令傳將進來,見禮以後坐下。
郕王望著王人,也覺得有點奇怪,不繡問道:“今天你們三人,怎麼都不約識同地來到孤這裡,有什麼事嗎?”
于謙道:“不瞞王爺千歲,今天我們三人,不是不約而同,而是有約而同特地來拜見千歲的。”
郕王道:“那你們定然有事了。”
陳鎰道:“不錯,確實有事。在談事之前,我們還帶事幾個人來見千歲。”
“啊,是什麼人?”
柳如煙等五人一齊上前見禮:“草民們見達王爺千歲。”
郕王道:“免禮。你們是什麼人?”
陳鎰一一介紹了五人的姓名,然後指著柳如煙道:“這位柳少俠便是御史柳華的公子。”
郕王道:“柳華?你說的是曾擔任御史的柳華?他不是已離朝多並了嗎!”
陳鎰道:“柳御史是因為受王振的*,才不得已掛冠而去,可是他仍然沒有逃脫王振的毒於,被王振派去的錦衣衛、東廠殺害了。”
郕王:“有這等事?王振為何要殺柳華?”
陳鎰:“因為柳華掌握了王振欺君罔上、賣國求榮的罪證。”
郕王:“此話當真?”
陳鎰:“千真萬確。臣不敢少謊言欺騙王爺。”
當下便讓柳如煙把父母被殺害的經過複述了一遍,並把全質腰牌呈了上去。
郕王驗後道:“此牌是錦衣衛的不假,但僅憑此牌,也只能證明柳華夫婦是錦衣衛所殺,但卻不能證明是王振所派,更不能證明王振的其他罪惡。尤其不能證明他賣國。你必須我出你父親當並留下的證據才行。如果證據確鑿,孤當盡力為爾父申冤。王振確是一個十惡不放的奷閹,但無奈皇兄太過寵信於他。他現在權傾朝野,爪牙遍佈,若沒有十足的把握,不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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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不倒他,反過來還會受其害。所以必須十分小心、謹慎為是。”
柳如煙道:“謝王爺,草民當盡力找出先父所收集的此賊的罪證來。”
郕王道:“果能將此賊除掉,柳義士也算是多大明朝立了一大功,於國於民受益不小。”
興安道:“還有一事,到時還得王爺多勸勸皇上才是。”
郕王問道:“什麼事?”
興安道:“現下瓦刺太師也先率二十萬大軍入侵我邊境,邊關告急。奴才獲知,王振將主長皇上御駕親征。奴才和於大人、陳大人都認為皇上不宜龍駕犯險。”
郕王嘆道:“王振這個奷閹,好大喜功,前麓川夷民之亂,就是耗費民財,且謊報軍情。這次也先入侵,也是他逼出來的。可不是輕易對付得了的。王振對於行兵佈陣,臨敵運籌,根本一竅不通,他們前去胡亂指揮,確實十分危險。如果廷議,我當盡力諫之。但我躭心的是皇兄未必會納群臣意見。唉!反正到時再說。”
眾人商議了一陣,便起身告辭。郕王卻把他們道到大門口。
出了王府,陳鎰對柳如煙道:“你們五位何不就住在我府中也免除許多麻煩。”
顧燕然道:“謝大人,我們有住處,哪能給大人添麻煩。我們會和大人保持聯絡的。”
陳鎰:“既然如此,我也不免強你們。但如果有事,該怎麼找你們呢?”
顧燕然道:“我運裡留下地址,大人按地址、暗號派人召之,我等當隨傳隨到聽遣。”
當下告別,陳鎰回府;柳如煙等五人仍回丐幫北京分舵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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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來,朝野上下,確是人心惶惶不安,主要是瓦刺入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