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禮,念在我們結義一場的份兒上,我真不想為難你的。”薛嘯清假仁假義的說道。
“薛嘯清,我和你再無任何結義之情,你大可親自動手。”越開禮毫無懼色的說道。
“越開禮,既然你這麼說,那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薛嘯清臉色一沉,說道。
就在這時,一名手下匆匆而來,附在他的耳邊低語幾句。
“呵呵,越家的人果然都是倔脾氣,我也不為難你了,該說的時候你自然會說的。”聽完手下的話,薛嘯清展顏一笑,說道。
“薛嘯清,你又想耍什麼花樣?”越開禮帶著幾分疑惑,怒聲斥道。
“開禮,我知道你的性子,你們越家後人,最重情義,你可以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是總不能不在意同門之誼吧?”薛嘯清陰笑著說道。
“不錯,若是不重情義,我們又怎麼會養了你這條不知廉恥的瘋狗。薛嘯清,不用再廢話了,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便是!”越開禮咬牙切齒的罵道。
“手段倒是沒有,不過正巧,你師弟專程前來拜訪,你們倒是可以好好聊聊。”薛嘯清冷笑道。
“師弟?”越開禮微微一怔,寒清池就那麼幾個人,他的輩分又不高,要說師妹的話倒還勉強算是有幾個,師弟卻是一個沒有。
“放開我,放開我爹!”正在疑惑,就看見一名十來歲的少年和一名中年男子被制住修為,押了進來。
這少年和男子便是杜小凡父子兩人了。薛嘯清想用這兩人來威脅越開禮就範。
薛嘯清現在覺得自己是十拿九穩了,可是事情真的能像他想的那麼順風順水?很快,他就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和後悔。只是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吃的。 “家主大人,我們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現越家的秘密,我聽說越開禮自小就被帶去了縹緲宗府,這麼多年都沒有回來過,他會不會什麼都不知道?”那名下人猜測著說道。
“越家這個秘密自古只傳家主一人,他是越家最後一代獨子,如果連他都不知道的話,那世上就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了。”薛嘯清沉默片刻,問道,“對了,逃走那幾人抓住了沒有?”
“沒有,那幾人太過狡猾,讓他們逃了,不過以他們的傷勢,估計不會逃得太遠,我已經派人四處尋找了。”那名下人答道。
“必須要儘快讓越開禮開口,否則這事萬一傳到了縹緲宗府,只怕不好善了啊。而且一旦那位大人生氣,恐怕我們整個薛家都會遭殃。”薛嘯清擔憂的說道。
“家主大人,我真的已經想不出任何辦法了。”那名下人苦著臉說道。
“罷了,我親自去吧。”薛嘯清有些無奈的說道。
很快,兩人就來到後院祠堂,這原本是越家祖祠,不過如今也被薛家據為己有,供奉的都是薛家祖上牌位。
薛嘯清伸手打出幾道法決,道道陣法光紋閃爍,一道隱蔽的石門出現在眼前,原來這祠堂之中,竟然還建有秘室。
穿過長長的通道,兩人進入秘室。
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正被關押在秘室之中,全身經脈受制,手腳還以寒鐵鏈牢牢束縛,正是越開禮。
“開禮,這幾日休息得還好嗎?”推開大門,薛嘯清一臉微笑,問道。
“哼,薛嘯天,你終於有臉來見我了。”越開禮冷哼了聲,鄙夷的說道。
“開禮,義兄這幾日正好閉關休息,倒是怠慢你了。”薛嘯清笑容不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