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的禍端也因此而起!”
靜靜的少室峰,沉寂的幽谷空山,少林寺的僧人全都敲起了木魚,誦起金剛經,使這名山古剎,抹上一層靈氣,也使這塊佛門淨地增加了無數的秀逸。
白眉老僧長長的嘆了口氣,道:“他們胡氏兄弟性烈若火,個性氣質與眾不同,胡中奇一死,三年後,胡中玉果然如約而找上少林……”血影人直皺眉頭,道:“難道說堂堂武林第一大剎,連一個胡中玉都沒有辦法對付了嗎?哈,大師,這恐怕不容易使人相信。”
白眉老僧面上十分尷尬,道:“施主有所不知,那胡中玉乃是天地間第一個怪孩子,幾乎鍾靈秀氣全都集滿他的身上,任何武功只要落在他的眼裡,他便能善加利用而模仿,不但模仿的維妙維肖而且手法功力更是別樹一格,使人不得不另眼相看。”
碎心客長吸口氣道:“這是劫!”
白眉老僧黯然地道:“劫,劫,劫!”
碎心客面上剎那間變得凝重無比,他愣愣的望著屋頂,眼前彷彿現出那個孩子無助的眼神,曾幾何時,那個孩子由少年而進入青年,而挾著無比的武功,居然將這座千古名剎弄得雞犬不寧,這變化可是相當大!
他凝重地道:“掌門,那胡中玉此刻在哪裡?”
白眉老僧淡淡的嘆了兩口氣,道:“不瞞施主說,本派自曉得無人能對付了胡中玉後,便好言的把胡中玉勸住,說明本寺正去尋找一個有本事的人,這個胡中玉一聽說本寺派人去請救兵,不禁哈哈大笑,並毫不畏懼地說,去找吧,我等他半個月,這半個月,敝寺只好將他供奉在精軒中,每日派人服侍他,遇有他發脾氣之時,便好言相勸!”
血影人聞言嘿地一聲道:“誰想不到少林寺也會請個老祖宗回來供奉!”
白眉老僧有若未聞苦笑道:“少林寺為保千秋基業,只有忍辱求生!”
碎心客嗯了一聲道:“大師帶我去見這孩子!”
白眉大師搖頭道:“施主遠來還沒喝杯茶,便這樣急公好義欲和那胡中玉一斗,使老僧深深感動不已,暫時尚請諸位在這裡住下,等明日再商對策!”
碎心客黯然地道:“大師,我只是為貴寺數百年聲名著想,如果這件事傳揚開去,恐怕對少林寺的名聲大有損傷!”
白眉老僧額上突然滲出了斑斑汗漬,道:“這隻怪少林寺氣運如斯,百年來首遭禍害,本寺上下雖然犧牲不計,但對這片祖上基業,卻不敢損毀一絲一毫!”
他黯然的嘆了口氣道:“怪只怪本寺沒有一個能繼承祖師爺的武功!”
碎心客直皺眉頭,道:“聽大師口氣,好像胡中玉頗不通曉情理,如果他心念間全是給胡中奇報仇的影子,這件事恐怕便非言辭之間所能解決了!”
白眉老僧謐靜地道:“老僧也正擔心這個,如果胡中玉不念一點舊情,而要大肆殺戮,那時一場血劫便無法避免了!”
碎心客凝重地道:“大師,可否把胡中玉請來這裡一談!”
白眉老僧搖頭道:“這不可能,胡中玉言明要血洗少林,以替胡中奇報仇,若是我們將他請來這裡,他一定會一路殺來,這幾日他等得已經有點不耐煩,處處都在找麻煩,好在本寺的弟子都經過叮囑,寧願受辱捱打也不和他正面衝突!”
血影人嘿嘿一聲道:“嘿,大哥,咱們便鬥鬥胡中玉!”
碎心客瞪了血影人一眼,道:“二弟這是說哪裡話,少林寺千百年基業,高手輩出,代代都有大賢,你我只是江湖中一粒沙子,有何能力獨當大任,豈不是給掌門笑話!”
白眉老僧急得直襬手,道:“碎心兄太客氣,本寺上下雖然不下數百人,卻沒有一個能習得本寺全部武功絕藝,與那胡中玉相較,真是差之千里!”
碎心客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