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我象逛動物園一樣瞧著。
“老公,我要吃這個。”她拽了著我指著一個鮑魚。
“誰?老……”我還沒反映過來,夭豔就使勁地掐了我一把,然後給了我一個眼色。我這時才發現,那服務員根本就不招呼我們。在她眼裡我們就是隻會看個新鮮而買不起的土老冒。
“這個這麼貴,咱換個別的吃?”
“不嘛,我就要這個,你說過,我生日這天我要什麼,你買給我什麼。你說話不算數。你個賴皮。”
這時,那白眼狼的服務員走了過來。
“先生,這可是本店最近才到的新鮮海貨。中午才到貨上架,這不是要到十一,平時哪來這種貨上架啊,根本不可能,機會難得啊,買回家嚐個新鮮吧……”
我們根本就沒理她,任她怎麼嘮叨。
“好好好,買買買,誰讓今天是我的寶貝的生日呢。不過,得先親一個。”我把胳膊搭著她的肩膀摟過去,噘著嘴衝著夭豔,一臉淫笑。
夭豔也衝著我笑著,弄出了個可愛的月牙彎眼,嗬!這小臉,那個甜啊。我還以為她會像三級片演員一樣敬業的演下去,可沒想到的是,她正把她那一寸來長的高跟鞋的鞋跟對準著我的小腳趾頭上。然後狠狠地剁下去。
“啊~!”我一聲慘叫。
“別廢話,趕緊賣。”
說完,她擰著腰推車走了。而我捂著腳,繼續哀嚎。
“你沒事吧。”那服務員問著。
“沒事,一會就好。”
“那這鮑魚還買不?”
“買,給我裝一個。”
服務員邊裝邊說:“你們真逗。”
“今天她生日,給她點面子,等過了晚上12點,我非生日了她不可。”
我們拿了賊貴又容易腐壞的食品裝了一車。開始往外頭走。
當走到糕點貨架區的時候夭豔停住了。她趁沒人注意把奶製品扔到了那種大包裝的蛋黃派的後面。然後,把這瘦肉餡在賣的衣服上抹半天,扔進了貨架上出售的垃圾桶裡,撕開了幾袋膨化物的塑膠包裝之後,她把整條鯰魚扔進了最裡面的高壓鍋裡。至於那個鮑魚,她居然順著空調吹風縫塞了進去。整個過程中我都站在夭豔邊上戰戰兢兢。感覺象逃亡的薩達姆一樣監視著所有人的眼睛來給她放著哨。
最後夭豔買了個冰激凌用舌頭舔著,挎著我的胳膊,得意地往外走。
“你咋不說話?”她問。
“我在想該說什麼。”
“你該對我的剛才的表現誇獎才對。”夭豔神氣地象剛搞了一次成功惡作劇的那隻加菲貓。
“我覺得咱們有點過了。”
“才糟蹋他幾千來塊錢嘛,算便宜他了。”
“是啊,僅僅是看了幾眼半個大腿就幾千。我還一直琢磨著和你找個時間*呢,可你著價錢比去趟天上人間還貴,估計把我賣了都付不起。”
“賣你幹什麼?到那時候留著你當我的奴隸。”
“哦?###行麼?”
夭豔惡狠狠地瞪著我,然後又一次揚起她的武器,那尖銳的高跟鞋鞋尖精準地踢到了我的尾巴骨,然後也不顧我疼的“嗷嗷”叫喚甩著胳膊邁開步子向前走。而且她還故意把那腰擰的更厲害,使勁地釋放著她的嫵媚,就象亞瑪遜流域那美麗花哨的毒蛇一樣,在華麗的外表裡面流淌的分泌毒汁的血液。平時她即可以高傲的象個英國貴族。又能乖巧地象只從小就被馴化的波絲貓。但是一旦把她惹急了,她可以張開血盆大嘴瞬間向你發起進攻,咬住你,哪怕只是一點點皮肉,就會迅速把毒液灌注你體內,讓你昏迷、暈倒、窒息、死亡、腐爛、消失……
而我每天都與這條美人毒蛇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