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你咋開始作踐自己了。
出了超市,夭豔一直得意著自己今天的壯舉,激動地又把她從小到大的經典惡作劇跟我白話著。說得興奮地便扭自己的肢體。我跟她保持著距離,怕路人懷疑我是個猥瑣的嫖客。快到小區門口的時候,突然她不說話了,拉著我的胳膊就往就近的一個成人用品店裡跑。“你搞什麼啊,套子我家裡有,不用買。”我說。
“想什麼美事呢。我是看見他了。”
“誰?”我也探出頭看見了那個“別摸我”正開進了小區裡,車裡坐的就是那個臭作,不用想,肯定是來接夭豔斥候他的。
“不是我說你,你說你多不讓人放心,守著這麼大的一個凱子還到處留情,害得他象武大看潘金蓮一樣看著你。”
“少在那頻了,”夭豔邊關手機邊說“得,家是回去不了。算你小子便宜,今天晚上有美女陪了。”
“啥意思?咱們去我家裡修正果去?”
“少美吧,陪我吃個晚飯吧。今兒我高興,請你一次客。”
“這多不好,那誰還在車裡等你呢。我參合進來算什麼事啊。”
“不去拉倒,我自己去醉紅樓吃東坡肘子去。”說完她就往回走直奔醉紅樓。
“東坡肘子?哎!等會。那東西你吃了長肥肉,你咋開始作踐自己了。”
臨出去的時候我停下了腳步往店裡看了一眼,那店員在周圍無數的*器、避孕套和*的簇擁下用充滿困惑的眼光驚訝的看著我。我扔了句:“對不起,打擾了。”轉身出去追夭豔去了。
醉紅樓可是我們這裡附近有名的吃飯的地兒,公司只要有什麼大型慶祝活動的慶功宴這裡是首選地點。平時可難得來一次,因為這裡屬於高消費的地方,這一點從樓下那一排排以日本製造為最低檔次的車就可以看得出來。在這裡你要是點青椒肉絲、麻辣豆腐的家常菜可能廚子師傅都不會做。這裡的東坡肘子可是到招牌菜,估計來這吃飯大部分都是衝這道菜來的。
我和夭豔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來。燈光昏暗*,音樂舒緩恿懶,特別適合偷情。夭豔一邊喊熱,一邊扇忽著她的胸襟。*時隱時現,勾的我都沒空去看這裡漂亮的女服務小姐那超短的裙襬。她朝著服務員呼來喝去地點著菜,還要了幾罐啤酒,象個常客。
“你不會經常來這麼貴的地方吃飯吧。”
“這算啥,只要我願意,我這輩子都不會愁錢。”
“那你怎麼不理你的那個搖錢樹啊,人家就是長的醜了點,不過怎麼著也是一張臭作年輕版的明星臉,你把他的臉看成一落落鈔票不就得了?”
“你別老叫他‘臭作’,他叫李恆旭,有錢著呢。”
“這麼有錢的凱子你還東躲西藏的,孩子,你咋地了,腦袋盡用來消化了吧。”
她不說話了,單手拄著下巴,一臉凝重。表情帶著淡淡的憂傷和深不可測的思緒。
“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呀,特能裝事,啥事都憋在肚子裡。那不得憋壞了,感情的事吧,千萬別較真。鬧彆扭是正常的。想開點,要不你說出來,說出來會好受些。”
這時,服務員把啤酒端上來,又上了幾道菜。我把我們兩個的酒杯都倒滿了。“來,別裝堅強了,喝一杯。”
我們碰了杯,一飲而盡。然後夭豔語重聲長地說:“其實我是個準孤兒。”
“孤兒?還~準?啥意思?”我有些驚訝。
“四年前,我還在美國讀書的時候,我爸爸媽媽就遭遇了一場車禍,爸爸當場就走了。我媽媽在醫院了搶救了三天,命是保住了,可是再也沒有知覺了。”
我聽得愕然,沒想到平時古靈精怪的瘋丫頭居然有這麼不幸的遭遇。我看著夭豔,她敘述的時候表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