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大大會拉琴嗎,我喜歡大提琴的旋律……
hnjuday大,剛剛認識哦,呵呵,nice to meet you……
也不知道大家都還在看文麼,不過不要緊拉,呵呵,今晚抽風似的想聊天,就打擾大家嘍,原諒我的任性吧,謝謝!!
每個名字都是根據記憶曲線來寫的,我單純的跳出哪個寫哪個,要是遺漏了或者怠慢了,還請見諒吧,後半夜寫的也不容易不是,頂著鍋蓋漂走……
我一直擔心把哪位大忘在角落裡,懶得不想再翻評論記錄了,吼一句,不在這的大請舉手!呵呵,別pia飛我,當然,您pia飛我我也不能還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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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晚晴風歇,一夜春威折。脈脈花疏天淡,雲來去,數枝雪。勝絕愁亦絕,此情誰共說。惟有兩行低雁,知人倚,畫樓月。
葉歸海持著酒杯,看著對面執筆而立的昭兒,那筆握在手中已有片刻,凝聚的墨滴落下來,浸透了宣紙,化成由深入淺的圓。她卻彷彿渾然不覺,神情就像一個初學寫字的孩子,滿腦袋都是想寫的字,提起筆來卻記不起一個。葉歸海本想出聲詢問,猶豫了片刻,不想打破這夜裡寂靜的平和,慢慢地走過去,映入眼簾的是已經乾透的一行小字:皓月清輝,獨倚危樓。不由得笑出來,“怎麼說是獨倚,莫非本閣主在你眼中連個人都算不得?”
昭兒沒回頭,聲音微弱,“沒有我,閣主豈不正是應了這獨倚二字?”相處數月,兩人的關係更加撲朔迷離,那份建立在仇恨上岌岌可危的‘愛’,不僅是諷刺,也是羈絆。也許兩人命該如此。秋紅的毒,嘗過之後才能明白,痛苦的不併是沒有光明的康健之身,而是明明藏匿滾滾紅塵,身邊陪伴芸芸眾生,卻無端衍生出一種孤獨,一種帶著面具、過於喧囂的孤獨。
常言人不敢與天鬥,更不能與天鬥。在既定的命格下,你只能選擇卑微的接受。而這兩個不甘心的人,終於在反抗中建立起互相取暖的友誼,互伴左右,不訴別離。
對於這個問題,葉歸海選擇沉默。
昭兒放下筆,看了看那張宣紙,“還沒寫完就髒了……”說完就想撕碎扔掉,卻被葉歸海一把攔下。只見他蘸取少許硃色,輕輕幾筆,就在滴墨處勾勒出一朵寒梅,栩栩如生,宛如初開。“這不就好了?”
在昭兒眼中,如今的葉歸海就像是一個體貼的情人,耍弄著小把戲哄人開心。他也許是個好男人,除了沒有手握天下,樣樣皆優。昭兒淺笑,“髒了就是髒了,無論怎麼遮掩,始終還在。”眨眼之間,暖閣漫天碎片。
那晚雪停了,寒梅盡放。葉歸海摟著昭兒,她好像睡得很深,嘴唇微動,湊的很近才能聽清她究竟在呢喃著什麼,“梓凝,梓凝……”葉歸海一瞬間收緊手臂,輕嘆,“他都沒再來找你,你還不要命的求我放了他。”
後來那晚雪又下了,夾雜著呼嘯的北風。梅花瓣在凜冽寒風中飄落,徒留空枝。午夜的梅獨開獨謝,世上之人酣睡之時,又有誰能知那一夜芳華。暖閣的沉香薰得葉歸海沉醉美夢,所以,他永遠不知道昭兒整晚沒睡,靜靜地看著他,他永遠不知道昭兒跟他說了什麼,“既然梓凝無事,葉歸海,我還你個人情可好?若是讓繯兒助我離開,你也不會陷得更深。”
從清早開始,歸海閣的正廳就被一種緊張壓抑的氣氛籠罩著,歸海閣的幾大堂主低著頭站著,不時害怕的抬頭朝上面看看,生怕開罪主人。聽著報告的葉歸海心不在焉,脾氣差得厲害,動不動就是一頓訓斥,嚇得侍奉的下人也躲得遠遠。
“查個東西也查不到,要你有什麼用!”被斥責的那位堂主剛想請罪,上座的閣主已經不耐煩的離開了,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大家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