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極。
申交樂團一出動,加上後勤人員等等要上百人。上百人遠赴重洋去往遙遠的f國就賺這區區一萬米元?平均下來每個人的收益僅僅只有800元華夏幣。
這……這也實在是……
唉!
這就難怪陳斜陽接手之後,申交的營收會下降了。
“慧姐,您就按照10萬米元去談吧。”葉梓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照道理他是不應該發表意見的,申交的事情還輪不到他來說話,但是葉梓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如果僅僅是這樣的一個價格,那還需要澹臺文慧出面去談嗎?
開什麼玩笑!
所以明知自己發表意見不合適,葉梓仍然忍不住說了這麼一句。在他心中,申交的演出費用絕不應該這麼廉價,尤其是去到國外演出,更不能如此低價!寧可不接受瓦倫丁的這一份邀請,申交的身價也一定要提起來並且保持在那裡。國際樂壇是一個極其現實的地方,沒有身價那在別人眼裡申交就什麼都不是!藝術家也好樂團也好在國際樂壇只能溢價,絕對不能自我貶值,否則你就被他們欺負慘了,而且沒有人會憐憫你。
更何況這區區一萬米元的價格,實在無法體現出申交的價值。
澹臺文慧白了葉梓一眼,不過並沒有說什麼。
陳斜陽就非常猶豫了:“小葉子,這個……這個價格是不是……”
陳斜陽當然也希望申交的演出費用能夠更高一點,他眼看著這兩年的演出越來越多營收反而減少,心裡肯定也會不舒服的。只是葉梓所說這個10萬米元的價格……陳斜陽真的不敢想象。
“陳大師,瓦倫丁先生應該還在等您,”澹臺文慧忽然說道:“要不這樣吧,您先把瓦倫丁先生招呼好,等他離開申交之後我們再繼續商量。”
“也好,也好。”陳斜陽點了點頭。
瓦倫丁還在等他,陳斜陽這個主人當然不應該把客人長時間撂在那裡不管。
“那他還要跟我商定演出費用框架怎麼辦?”陳斜陽依然擔心這件事情。
澹臺文慧笑道:“陳大師,您把我介紹給他,您就說我是你們申交對外演出經紀部門的主管,演出的事情由我來負責談判,其它的您就什麼都不用說。”
陳斜陽立刻鬆了一口氣:“好,那就這樣。”
……
瓦倫丁帶著一點小小的失望離開了申城交響樂團。
他當然看得出陳斜陽這個指揮大師極不善於談論金錢問題,這本來是他的一個機會,可以最大限度壓低申交的演出費用和接待費用,為國立音樂學院減輕一點資金上的壓力。但是這一切,在那個叫做澹臺文慧的女人出現之後就完全變樣了。
那個女人對於國際音樂交流領域的一切事情都瞭如指掌,三言兩語就把事情定下了調子。雖然具體細節的談判還未進行,演出費用也沒有最後確定下來,但是瓦倫丁能夠感覺到,國立音樂學院這邊不想出血那是絕不可能的了,自己想要為母校節約一點資金的想法肯定也已經化為了泡影。
還好,這一次的演出談判只是由瓦倫丁的團隊代表校方出面,並不需要瓦倫丁自己掏錢出來。
這是失望中的瓦倫丁唯一覺得還算滿意的事情了。
……
“陳大師,申交以往出行時的接待規格是怎麼樣的?”
送走瓦倫丁之後,陳斜陽和葉梓、潘喆一起回到了辦公室,澹臺文慧正在等著他,副團長高重先接到了電話之後正在趕來的路上。幾個人剛剛在辦公室裡坐定,澹臺文慧便立刻問道。
對於澹臺文慧,陳斜陽已經非常佩服。
專業的就是專業的,幾句話一說,瓦倫丁就不再繼續追問陳斜陽費用框架的事情,反而直接把具體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