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他想起來就是有氣,不過也著實佩服這丫頭的膽量,想她孤單一人活下來也不容易,當即便放了,還給了她三兩銀子回家。
誰知這丫頭不死心,屢次三番的搗亂,不是混進兵營意圖不軌,就是聯合一些反對皇兄登位的閒雜人等打算暗殺他。
殺了嶽撫松他並不後悔,他的確該死,那樣痛快還是便宜了他。
當初也許只是想玩玩,在第三次抓到她的時候,他索性給了她一把匕首,說只要她能在半個時辰之內跑的遠了,就不會再抓她。
誰知這丫頭拿著匕首想了一會兒,竟然也不跑,毫不猶豫的向著他的方向刺了過來,動作頗快。眼中的狠厲讓人不寒而慄。
他行伍出身,又怎能在乎這個,鉗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擰,人就倒在他懷裡,使勁的掐擰踢咬。
他當時也是昏了頭,根本也不在乎,只是覺得懷裡聞香玉軟,蹭的他心頭莫名的火起,等到清醒過來,已經把人扛回了自己的屋裡。
她的撕咬掙扎沒有用處,他輕易的就可以把她壓死,然而終究是沒有,他記得當時摸著她的臉說了一句話:“如果乖乖聽話,留本王身邊,不是機會更多?”
她聽完了就立刻軟了下來,再也不動,任憑他折騰。果然是識時務的姑娘。
現在想想,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只是覺得乾澀的難受。她咬著牙死挺著,不出聲,也沒有眼淚。
第二天一早他醒來,看見床褥上的血漬,心情甚好。
從那以後她乖的像是變了一個人,除了不愛說話,基本上他說什麼是什麼。這一點倒是和她的名字貼切,靜言。
真有意思,養一隻會咬人的老虎在身邊,隨時磨磨她的爪子,看看到最後誰能咬死誰。
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困難的,只不過要隨時提防著暗箭明刀,還有時不時出現的諸如什麼亂七八糟的毒藥之類的。有一次這丫頭絕望了,再沒下毒,下了一堆瀉藥,當場叫他哭笑不得。
他對這件事情胸有成竹,卻不敢掉以輕心,再怎樣也是個危險的女人。儘管這個女人很對他的胃口。
也許是她體質不好,過了良久方才懷了孕,他高興,捏造了一個身份上去,冊她做了側妃,只想著孩子生下來,便是扶了正也沒什麼。
他想著如果可以,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提,他一心一意待她一輩子便是,只是府裡早有的兩名側妃,家裡多少都是有功的,不好休離。
聖駕南巡至此,他前去迎接,隨行帶著她去見阿姐,只要阿姐鬆了口,這事便有七分的可能了。
皇宮裡如今的大小事務,皇兄通通交給了阿姐,他不是有怨言,只是多少覺得不自在。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的間隙已生?
這丫頭倒是聰明,看得出來,就故意摔倒,想要栽贓給阿姐,要不是他身邊的親衛當時正好經過,目睹了一切,只怕這時已經被唬弄的徹底。
阿姐當時瞭然的看著他,顯是已經明白了一切,並沒有拆穿他,反而送了些溫補的東西過來。
他記得當時阿姐嘆息了一聲方道:“這世上的鴛鴦成雙的少,倒不如多積些陰德。”
他懂得阿姐這是已經默許了,誰知回來質問她,她一臉的不屑,死死地盯著他,也不說話。眼睛裡刻骨的恨意讓他感覺無力。
聞辰宇現在想起來,還覺得索然無味。好好的女子無數,怎麼就偏偏上了這麼一個的套。
要不然舍了吧,他自己也是已經疲憊異常,再不想在這兒勞心費力。
可是一想起她不甘不願,在他身子底下,雙眸如星璀,臉色緋紅,咬著牙只有在忍不住的時候才會低低的哀叫出聲,心裡一陣酸楚。
他正在這兒神思恍惚,只覺得煩躁,上陣殺敵無數,卻沒人告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