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極惡的人,他沒有絲毫的信心。
一把小刀毫無徵兆的被鄭逸扣在了手裡,這小刀造型中間寬厚,兩邊尖銳,如同一個微型的鯊魚,寒光隱隱,鄭逸小刀拿在手裡,心就定了很多,小鄭飛刀的絕技,一直在研究和加強,威力尚可,準頭也還能將就。指頭的時候一般能打到臉的位置。
月影綽綽,空氣中似乎只有兩人呼吸的聲音,鄭逸的孩童狀雖然很累,可是卻能麻痺一個人大條的神經,黑暗中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鄭逸,許久才鬆了口氣,暗影中走出來,這樣就鄭逸走在前面,他走在後面。
此時這有點偏僻的路上,已經沒有行人,鄭逸心裡緊張的噗通噗通亂跳,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潛意識裡已經把這個九子當成了兇手,行事就有些拘束。兩人一前一後,只聽到有時一致,有時相左的步調,響徹在這空無人煙的巷道里,鄭逸的心中活生生的升起一股子膽寒。
在一條三岔路口的時候,鄭逸選擇了左邊,那個九子卻選擇了右邊,直到鄭逸冷靜下來,冷風一吹,竟感覺到渾身已經溼透,他擦了一把汗,暗暗下決心,該是學個三五手招數的時候了。
………【第三十一回 傳聞只是傳聞】………
這一夜無果,鄭逸第二天又要了四叔手裡的一些拜把兄弟的資料,找到了那個九子的住所,料到那個九子肯定還在死者的家裡,見四下無人,悄悄的翻了進去。
大約是這破爛的屋子也不怕賊惦記著,鄭逸輕巧的撬開窗戶,很容易就進了去。
進屋後,鄭逸心裡就是一驚,這房間像是沒有人煙似的,只有那凌亂的床鋪才顯得稍微有點人氣。
這房子也破破爛爛的,久日不曾修葺的樣子,鄭逸之所以會來這裡,除了希望現蛛絲馬跡以外,更希望的是找到當初傳聞的東西,那樣是否兇手,一目瞭然。
在那一世,鄭逸記得這件事的傳聞,是在兇手的家裡床下的一個地洞裡,翻出大把的頭,以及女性的內褲,如果傳聞正確,鄭逸就可以根據這些再一步確認兇手。
把東西翻個精遍,然後還能恢復如初的盜家手法,鄭逸絲毫不會,但是他有一雙修長靈巧的手,這個時候就顯示出了巨大的作用。
他小心翼翼的動作著,生怕翻動了一點東西,然後引起不必要的事件,鄭逸掀開床單,驚訝的現,床下面倒是乾淨的很,只是有些斑駁的東西,爬進去以後,卻怎麼也找不到那所謂床下地洞的入口,看來傳言也僅僅只是傳言,流言害死人啊。
鄭逸失望的爬起來,再找了一圈,毫無所獲,就準備撤退。當他爬上窗子的那一刻,耳朵裡竟然聽見銅鎖和大門撞擊的聲音,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晃的鄭逸差點從窗臺掉了下來。
他趕緊反身,撣掉鞋印,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再一次鑽回床底,心裡卻是鬱悶的不行,時隔不久,兩次鑽床底,但是風光卻是完全不同,一次迤邐刺激,這次卻有些憋屈無奈。
鄭逸透過床單看見露出的一雙鞋,確定就是昨天的九子,一時間昨晚跟蹤失敗的事情浮現在心頭,這個貨還是有幾分水準的,難保對付不了。
他大氣也不敢喘一口,也只能看見一雙小腿,就聽見他進來後彷彿了瘋,砸的東西噼啪作響,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然後讓鄭逸目瞪口呆的事情出現了,他突然脫掉了褲子,那褲子掉到腳下的時候,鄭逸都有些呆滯,然後就聽見這廝的粗粗的喘息聲。
這一剎那間,鄭逸蒙了,這要是個女人,他看的說不定會熱血澎湃,竟然是個男人,真是太噁心人了。
再過了一會兒,那貨突然把床單掀了起來,鄭逸心裡就是一驚,完了,被現了,卻現這廝的頭根本就沒往下面看,手不停來回的抖動著,在最後的幾聲咆哮聲中,鄭逸也終於知道了床下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