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幹淨和有一些斑駁點的原因。
他真的出奇憤怒了,手裡的飛刀就要飛出去,還好他躲在最邊角的最裡面,沒有被波及到。否則他先不管這是不是兇手,早先出手宰人了。
那個九子然後還搔弄姿了幾下,才慢慢的穿回衣服,還好始終沒有往下面看,看這床下的乾淨勁,估計是長掃的。
過了這是事,鄭逸的心又緊張起來,看不清楚他在外面幹些什麼,就聽到他自言自語地道:“嫂子,你為什麼就不明白我呢?明白我的話,一切都不會生了。哥哥啊,別怪弟弟心狠手辣啊。”
果然是他,鄭逸聽完這一句,激動的差點叫出聲音來。傳言雖然是以訛傳訛的,可是也算是一個線索,如今有如此巧遇,隔牆有耳的神聖語句,鑄造了新一代的福爾摩斯。
他呆了整整一個下午,直到伸手不見五指,才離去。
鄭逸趕緊從床底爬出來,變態男的作風讓他很憤怒,他悄悄翻出去,銷好窗戶,出了這狹小的天空,才覺得秋老虎的風輕輕飄過,心情舒爽了一些。
一個星期很快過了,四叔他們沒被扒下那身皮,但是所長的煎熬沒人能懂,他甚至想拿個鞭子在後面抽著手下的人,但是這一切毫無進展,親近的嫌疑的,每個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離限定的時間越來越近,所長的擔子就越重,有時候他感覺到自己是個缺水的魚,張再大的口也無濟於事。
終於,還沒到一個月,組織上就拿掉了這位湖山鎮的派出所所長,也沒有叫副所長夏建時頂上,並且了話,底下人哪個要是能破了案,那個位置就是誰的。
當四叔把這句話傳回來的時候,鄭逸心裡就有底了,但是他依然平靜的上學,放學,預習,雖然勤懇的班主任不給他好臉色看,時常刁難著,諷刺著,他也一笑而過。
而且他除了腳踏車騎的破舊一點,衣服卻開始整潔了,不再整日有事沒事的追逐著沈老師,他手裡的牌還太少,沒有人會因為你長的帥一點,就心甘情願的跟你,何況還有家庭和孩子,雖然那是一個不幸福的家庭。
他也開始笑,開始融入集體,有時候會和陽光男孩劉耀學學籃球,上一世,他只會踢踢足球,馬賽迴旋,單車過人的技術也算出神入化,可是踢出了一個籮筐腿,穿西服都不筆挺。
現在的他還是準備好好學學籃球,記得不錯的話,他是高一下半學期,開始長身體的,現在他只希望快點,再快點。也不是非要長到一米八的身高,僅僅需要一米七就可以追鷹求鳳了。
他最近實在是過於忙碌了些,連班花周小曼有時候若有若無飄過來的眼神都只能當做視而不見,他那文靜的初戀,他更是一句話沒和人家答過話,幾方面的奔波勞累,本來十六歲身體三十歲心臟的他,感覺自己有五十了。
梁化矮矮的身材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喝了一口茶,剛上完課的感覺還是很累的,畢竟他是一個盡職盡責的教師。休息了一陣,他又埋頭在自己的書海里,準備下一堂的一班的數學課,他自己是班主任,所帶的班級理所當然數學成績也應該最好的。
陸續的又走進幾個老師來,幾個老師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高永斌看著風情萬種走進來的沈老師,終於想起了這幾天一直沒說的話題,就笑道:“小沈老師,知道吧,前幾天你教的高一一班出了點狀況。”
沈老師本不願意理他,幾天都躲著他,可突然聽到高一一班,耳朵不由自主的豎起來,心裡突突跳了幾下,倒是突然想起那個這幾天神龍見不見尾的學生了。
沈老師扶了扶眼前的劉海道:“高老師,什麼事情,講講呢。”
“就在前幾天,高二年紀的孫志浩領了一群人,進了你們的高一一班,據說把幾個小孩給打得口吐鮮血,其中還有一個叫鄭逸的,據說腦子都給打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