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下……救了一個人……風景很秀麗,食物可口得他們快點來……”她說不下去了。
“快點來哪裡?”冷傲的表情冷肅而正經。
她垂頭喪氣的小腦袋一低。“人家就叫他們來……我很笨是不是?”以為每個人都該知道她身在何地。
“你的確很笨。”他輕戳端敏的腦門,眼角浮動著微微笑意。
“人家不是故意的,我又沒有寫信的習慣。”除了留了一封信給是阿瑪和皇額娘。
“這是宮中女官的不是,她沒教好一位格格該有的學問。”他嚴肅一說。
“索嬤嬤才沒有怠廢職責,是我不專心……好呀!你在嘲笑我,可惡!”她的花拳如雨般落下。
實在是她的表情太認真在懺悔,憋不住笑聲的冷傲唇角往上揚,露出兩排白淨的牙齒才讓她知道受騙,立即發作直坦的脾氣。
然而,端敏不似養在深閨的女子那般嬌弱無力,從小就愛騎馬、射箭的身子鍛鍊得十分強健,剛開始他還能受幾下她發怒的小拳,可多了就有些吃力。
薄汗微沁,兩人的體位顯得暖昧,“住手,端敏,別玩出火。”要命,不該痛的地方也跟著作祟。
“誰叫你要笑話我,我偏不依,打死你打死你……”她說話的口氣像小情侶在鬧彆扭。
“你若失身別怪我。”汗溼了他的背,聲音暗啞而低沉。
“要掐住我的喉嚨不準叫喊嗎?你好壞心。”她當是失聲。
“好主意,不過……”
冷傲不是用手,而是直接以唇覆蓋,堵住她爭論不休的檀口。
一淺嘗,甜蜜的滋味叫他失了理智。
本意是要教訓她不聽話,可懲罰的結果卻是中火燎原,一股熱全湧集在下腹。
“為什麼?你一直在流汗呀?臉變得好燙,你受了風寒?”她兩手摸額探頸,撩得他更熱。
“下去。”他連聲音都低得發出岔音。
“不要、不要,你生病了。”她不安地扭動身體,純真的水眸讓男人想掠奪。
“我會被你害死。”去他的格格,他不管那麼多了。
一翻身,冷傲將她壓在身下,兩手鉗住她的雙腕高舉過頭觸著地面,用他冰冷的唇吻著她的凝紅朱丹,細齧軟如淡雪的唇瓣,一口口吞吮入誕。
微驚的端敏不知反抗,任由他吻上眉間、眼皮,一寸寸吞沒她處子的幽香,落在白潤耳垂……
春情是最不禁試探的毒藥,擁有熟練經驗的冷傲以齒咬解盤扣,像採花的浪子在她的玉頸齧紅一處處鐵證。
玉般人兒橫陳在冷傲眼前,縱有千道聲音告訴他不可,滿清的金枝玉葉不是你這個江湖人能褻瀆,快快住手收了欲心,但是慾望如洪水,輕易地衝散他心中的萬般理由。
或許是天還要考驗他吧?耳中傳來馬蹄聲,似是高手逼近,他連忙拉起嬌喘的端敏為她整裝。
“原來你還沒死?!”
冷側側的陰笑聲隨風一襲,令人打個哆噱。
“是你們。”
☆ ☆ ☆
數日前在大漠,冷家兩兄弟借宿一民宅,放牧的甘家五口都是好客、知足的樂天百姓,看他兩人投緣就酒菜齊上,大啖一番。而他們也就不客氣地把酒言歡,大口大口的白乾配著烤羊腿,一喝就喝到半夜,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可一覺醒來,兩人頭痛欲裂,見不著甘家人還以為他們出外放牧,便留下銀兩略表謝意,將桌上一張白紙上寫著解酒的清茶飲下肚,繼續兩人的爭執戰。
冷展情一心要勸兄長回堡接掌父親之位,而冷傲卻堅持要過放任的生活,不願受困淺灘。
之後,走了一段路,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