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已經勾了鋼絲,便是使勁的一拉。
細細的鋼絲立刻如刀,生生的將東方宇的大拇指給切了個口子,而蘇悅兒更是故意的往上一捋,頃刻間,在東方宇的慘叫裡,他的大拇指便被刮掉了半個指頭的肉,只剩下一節帶血的骨頭。
“別亂動,否則你會被我別成一具白骨!”蘇悅兒言語清晰的警告著,那東方宇看著自己已經見骨的手指頭,自是聽話的穩在那裡。
“喜歡嗎?”蘇悅兒把自己的聲音壓的很低,但卻偏偏把臉湊的和他相近,用一種有些偏執狂巔的聲音說到:“你叫啊,叫的越大聲越好,我最喜歡聽人家慘叫了,要是叫的不夠慘,我就會不開心的,那我就會變著法的讓他慘叫……”
說話的功夫,蘇悅兒將那飛刀在東方宇的背上一勾,立刻他身上薄薄的衣料便被劃開,當下,蘇悅兒便看見了他白脂一樣的背。
然後她嘿嘿一笑,故意的咂巴著嘴:“嘖嘖,好白的面板啊,正好我缺一把人皮團扇送給我的嬌妻,如今上天給了這樣的好機會,我可不能暴斂天物啊!”蘇悅兒說著便有意的把飛刀的刀尖往他的身上劃。
冰涼的刀尖一靠近面板,像東方宇這種會功夫的人便會下意識的繃緊身子以做抵抗,於是蘇悅兒趁機把右手的飛刀轉移到了握鋼絲的左手,而她的右手則立刻順著東方宇的脊椎下滑,在他的隔間向下的第二對椎骨處,一個扣指上提,只聽的啪的一聲脆響,東方宇便是慘叫一聲,人便昏死了過去。
蘇悅兒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頸部血脈,揚手在他失血的脖頸處又是一擊,當下東方宇便跟個死豬一般。
蘇悅兒伸手把他丟到地上,便要動手去給青紅解開繩索,可青紅此時卻急速的說出一句:“不可!”
蘇悅兒一愣看著青紅,便以為她沒認出自己剛要解釋,就聽得青紅急急地說到:“這裡不止是摻合了東方家,悅王也有份。昨天悅王已出現在白府還和他商量了許多,似乎全部都是針對白家的,此刻你若放了我,我雖得保,但局勢不明,只怕禍及更多。我,我已經如此,你也不必救我,我在此處總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而且也更能看清楚,他們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蘇悅兒瞧著青紅,她覺得她看到了一個偉大而堅韌的女性,但是她看著她那凌亂不堪的模樣,心又抽痛,便搖頭:“你替我遭了太多的罪,我不能為了看一個局面就讓你在火坑裡……”她說著還要去解,可青紅急言到:“當家的!”
蘇悅兒聞聽這三字便是一愣,而青紅急速的言語到:“當家的若真是遭遇不測,你便是紅門的當家,此刻你怎麼可以因小失大?你要記得,你的身後是紅門,不是隻一個白家!我,我已被汙了身子,你就是救我出來,我也會自盡於此,你還不如留著我在這裡,就是死,也要在死去前賺個夠本啊!”
“別那麼傻啊,生命是我們每個人的財富……”蘇悅兒想要讓她明白活著的重要,可青紅已經搖了頭:“別說了,能為紅門死,我泉下見到我的夫君,也不會覺得羞愧!”
“可是……”蘇悅兒知道古代的女人洗腦把貞潔看的頗重,可是她無法容忍這樣一個好姑娘就這麼放棄生命,當下嘴裡說著可是,人卻已經再次動手解青紅的繩索,而忽而間,她停下了手,因為她看到了青紅對著她已經咬上了自己的舌頭。
她可以快速的出手將她敲暈去化解,但是再快也需要零點七秒的時間,而她已經咬著舌頭,只要她用力的咬下,她所需要的時間只是零點二秒,蘇悅兒清楚的知道,自己搏不過她必死的心。
收了手,她看著青紅,眼裡湧著淚:“是我害了你。”
青紅微微的笑了,但是卻依然沒松自己的舌頭。蘇悅兒見她如此防範便明白,自己就算真的把她救下來也是無用的,她的心已經決然的去慷慨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