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知趣的,蘇悅兒退後了一步,讓青紅可以放輕鬆,繼而便一把將地上的昏死過去的東方宇給提了起來,在一腳踹翻了屏風後,他將東方宇直接給拖到了桌上。
“你要做什麼?你趕緊走啊?他剛才的叫聲會引來人的!”青紅不解的催促著,蘇悅兒卻看了她一眼:“青紅,我對不起你,對這個傢伙,我恨不得抽他的筋,剝他的皮,可是現在他還不能死……
“我知道,我懂!”青紅急速的說著:“您只要以後用他的血來祭我的靈位,我就會心滿意足的。您快走吧!”
蘇悅兒搖搖頭:“不,我要讓他們知道,欺負女人的下場!”蘇悅兒說著,人到了多寶格前,從底下的那尊青花大罐裡掏出了她以前找紅光做的那些個亂七八糟的玩意放在了自己的腰包裡,只把剩下的一些針放在了桌上,繼而把那屏風上掛的那件白色的衣袍撿了起來,動手扯成了布條,打結之後,便拿到一邊的水盆裡浸溼。在擰掉了多餘的水份後,她把梭子飛刀收了,便用著溼濡的布條做了繩索把東方宇四仰八叉的捆綁在了桌子上。
剛剛弄好這些,院裡已經有了動靜,蘇悅兒走到床邊,抓了被子給青紅遮蓋了身子,便動手放下了薄薄的紗帳,而此時門外已有凌亂的腳步聲與無數火把照來光暈。
蘇悅兒深深的看了青紅一眼,對著她鞠躬,繼而轉身走到桌前,抓了一把那些多餘的半截繡花針後,她上前一把拉開了門,繼而一個拋手飛針丟出一片針雨,人卻迅速的回身,繼而用力的一抓桌子,來了個猛掀,立刻死角方桌被側倒在地,而被捆綁在上的東方宇雙膝砸在地上,便是激痛下慘叫一聲的醒來。
其時,院外也是慘叫聲聲,那些飛針大多是衝他們的五官而去的,只是拋灑的面積太大,很多都紮在了肩膀耳朵等處,眾人是吃痛,也激的這些人紛紛揚起兵器要與蘇悅兒開戰,只是,東方宇這吃痛的一嗓子,打亂了他們向前衝的心,而蘇悅兒則將他們視作空氣,一甩手
裡的飛刀,拿捏在手,便是把刀放在了東方宇那已經被咬破的鼻子上:“不想他的脖子被我削掉,就乖乖的看戲!”
院裡的人都是一愣,有點不明就裡,而蘇悅兒卻一笑,將手裡的飛刀舞出花來,呼呼生風的在東方宇的眼前眼花繚亂。而當她收刀之後,只見衣如雪般紛紛落,東方宇便感覺到全身上下的涼快,再一低頭,他驚的便是叫了一聲,因為除開貼著桌子的一面,他其他的部分,
已經完全暴漏在空氣裡,沒有半根絲線在身為他遮掩。
全然的裸露讓他叫了出來,而面對眼前無數的男人,即便是同性,他也尷尬非常,用惡狠狠的眼看向了蘇悅兒,只是此刻他的扭頭,牽動了脊椎的神經,他痛的呲牙,他甚至悲哀的發現,他的腰完全動不了,連抬一下都做不到。
蘇悅兒冷笑著,把飛刀拿捏再手,人竟是蹲了下來,用刀背碰了碰他的分身。無論是緊張與興奮,都會刺激腦垂體產生大量的激素,所以東方宇很無奈的發現他的分身挺立了。
“哦,他挺有精神對吧?”蘇悅兒輕笑著:“瞧著挺生龍活虎的啊!”她說著故意的用刀背去敲那個東西,於是東方宇好臉上是抽搐的表情,似乎痛,似乎又很興奮。
蘇悅兒的舉動怪異的把整個在外的人都弄了個石化狀態出來,一時間都不知道這來者到底要做什麼,而蘇悅兒此時卻忽而站起來衝著他們這些圍觀群眾說了一句話:“世間有男人也有女人,但還有一種人,男女皆不是,你們知道是什麼人嗎?”
圍觀的哪裡有敢接茬的?都是小心翼翼間又面面相覷,而蘇悅兒笑著說著:“我讓你們見識這世間的第三種人,閹人!”話音一落,蘇悅兒便從腰包裡摸出了幾顆那種釘鎧甲才用的釘子,拿在手裡便迅速的在捆綁了東方宇四肢的部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