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
當下東方宇的慘叫聲便在夜空裡迴響,滿院執刀的人竟是打了個寒顫無一人敢上前。
四顆釘子分別被蘇悅兒紮在了東方宇的四肢上,不是紮在掌心等處,而是有意的紮在了手腕的側間,或是大腿的側間,都是貼著骨頭穿過,將一部分皮肉釘在了桌上。
這般毒辣的手段,只怕是古代的官府都還未有此招,但這卻是蘇悅兒曾學過的“公共課”《逼供與反逼供技巧概論》裡必修的部分。(師傅也會考這個的……,必過科目啊!)
釘子釘在掌心固然是痛的,但只要咬緊牙,受者可以借靠骨骼的力量把手拔出來,只要他能忍住痛,有足夠的毅力。而像蘇悅兒這般釘在骨骼之外,皮肉之間,卻是根本無法解脫的,因為皮肉是軟的,沒有可借力的支點,就算受者忍著痛去扯,也只會是自己把皮肉扯脫下來而已。
蘇悅兒這般做,避免的就是東方宇一會掙扎過猛的有了還手之力,縱然布條見水難以扯碎,但還是早有防範才是對的。
東方宇的慘叫還在繼續,圍觀打手們也驚的忘了自己的職責,而蘇悅兒卻立刻以右手反手式拿起了飛刀部分,掃了一眼這些觀眾後,便是一個蹲身,直接伸左手抓住了東方宇的陰,囊部分,動手一捏那皮與G丸,便把飛刀立切而上,繼而在東方宇撕心裂肺的叫喊裡,陰,囊被劃了一個血口,蘇悅兒像捏肉丸子一樣的,把兩個受激而膨脹的人肉丸子給擠了出來,在一片血液與白濁的混合裡,她只是將飛刀轉了圈,那兩個肉丸子便滾落在地了。
“淨身呢,是個技術活,但是隻切了上面的,不把這個去掉,無非是叫對方有欲而無處洩。
其實我也很想這麼做的,可是我還不想你死,萬一我切不好,你死掉了,那多可惜啊,我可少了個寶貝玩意。如今我給你把多餘的取掉,過段時間你會發現你的面板變的細膩光滑,再沒那麼粗的毛孔,等那個時候了我再來找你,畢竟我的美嬌妻還等著上好的人皮團扇呢,
像你這樣白皙的好面板,可不能糟蹋了啊!”
蘇悅兒這番叫人惡寒的言語把門口的圍觀打手們噁心的什麼表情都有,甚至有人還噁心的嘔吐起來,更有幾個甚至嚇的癱坐在地。而此時的東方宇已經被這突然的變化嚇的昏死了過去,可惜蘇悅兒沒打算就這麼收工,反倒是刀子在他的臉上一劃,把東方宇又給疼醒了過
來。
看著哎呦呻吟的東方字那副疼的死去活來的樣子,蘇悅兒心裡的怒火算是得到了一些宣洩,她拿著飛刀在東方宇的臉蛋上蹭著,明明這飛刀不沾血汙,她卻還做著擦刀的模樣口裡以變態的口吻說著:“多好看的臉啊,就是太乾淨了些,來幾道疤痕多一些男子的氣息,才能叫人亢奮,乖,我把你修的好看一點,將來也能靠賣屁股混一個名堂出來!”
蘇悅兒的言語粗惡的叫人咋舌,而她卻看了一眼天色知道久留下來也無意義,便抬頭看著那些圍觀的打手到:“你們看夠了嗎?有沒誰也想試試這是什麼滋味的?”
蘇悅兒的言語立刻使得這些打手畏懼的退了好些,繼而蘇悅兒一把將桌子扶平,便一揚飛刀把地上的兩個肉丸子打的彈起來,她動手抓了一個釘子一拋,那兩丸子直接被穿過去不說,更是給直接訂在了房間的樑上。
門外的家丁們再無戰心,嚇的是跑的跑,癱的癱,那東方宇更是乾乾脆脆的再度昏死過去,因為他看到那樑上被串的血丸子,便好似被又切了一遍似的,身子一抽人就啥也不知道了。
蘇悅兒回頭看了帳中的青紅一眼,她便看到了青紅的笑。即便隔著輕紗,她也覺得這個笑容瞧的人心碎。
咬著牙她轉了頭,衝著那些屋外的散兵遊勇說到:“老子來尋個物件,你們一個個的和我作對,D,晦氣!”說完便是直接就走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