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門口站著一名從頭到腳都披著黑色頭巾的女性。
“誰?”我不假思索地向前站,擋在蘭子與修陪亞老先生前面。
空氣緊繃,彷彿急速凍結了一般。這個女人是何時來到這間房子?我們根本沒聽到任何聲響或腳步聲。她究竟是什麼人?
那名女性向前跨了一步。放置在圓桌上的燭火,在一陣微風的吹拂下,燃燒得更猛烈。就在那一瞬間,紅色的火光映照出圍著頭巾的她,蒼白但美麗的臉孔。
“我不是什麼可疑分子。”那名女性沉穩地回答。她的德語說得不怎麼流利,“我是來見你們的。那位從日本來的小姐,你應該就是二階堂小姐吧?我看過法國報紙的報道。”
“你是誰?”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