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上同血緣的人並不是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但在你親手殺死了宣逸寧的母親之後,你便再沒有資格去面對他,而當你將碧荷剝皮之後,你應該就做好,有一天我會加倍奉還的準備!”年瑩喜說著,手上的動作不再停留,手指順著齊妃的脖子向下,先是一掌捏住了她的胳膊。
‘嘎嘣!’一聲的脆響,齊妃剛剛還靈活自如的手臂,登時失去力道的垂了下去。
“啊……!”齊妃的一聲慘叫,徹響在鳳棲宮的院子裡,帶著淒涼的疼痛,徘徊在夜色之中遲遲不肯散去。
“疼麼?我怎麼覺著還不及剝皮的十分之一?”年瑩喜唇角帶著嗜血的邪佞,再次手掌漸動,握住了齊妃的另一條手臂,“你放心,我會慢慢讓你感覺到什麼才叫錐心刺骨,這不過只是剛剛開始,你與其有力氣叫,不如留著點力氣多撐一會的好。”
修長的白皙手指慢慢劃過齊妃的各個關節,伴隨著骨頭錯位的清脆響聲,齊妃的額頭上逐漸被密汗覆蓋,她不再嘶聲喊叫,並不是因為她聽了年瑩喜的話,而是疼的一個音節都無法發出來。
本就看不見齊妃表情的年瑩喜面色平靜,不帶絲毫恨意的卻是下手不留情面,這招的挫骨斷筋是她從學會以來便沒有用過的招式,只因這招式她舉得太過殘忍,不過現在面對齊妃,她倒是覺得這招的挫骨斷筋好像輕了一些。
是啊!與殺母人之痛,和剝人皮之疼相比,確實是太過輕了……
安陽侯臉上的笑容依舊,一邊慢慢吸著煙桿裡的煙,一邊悠哉的看著此刻如同殺人機器一樣的年瑩喜。
不得不說,他現在對這位宣國的皇后實在是感興趣至極,能如此將殘忍,狠決,果斷,凜然,極其一身的女子,當真可謂是天下尤物。
只是……看著她在燭光下晃動的滿頭華髮,安陽侯慵懶的目光慢慢收斂成縫,將腦子裡所有有可能的人名都想了一遍,最後在薄透的唇角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斷情蠱也許還算不上是無藥可救,最起碼他不會看著年瑩喜死在他的面前,他才剛剛得到她,還沒有擁有她才華的他,又怎麼捨得看著她就這麼閉上了眼睛。
‘咕咚!’一聲,全身骨骼已經全部錯位的齊妃癱軟在了地上,蒼白的唇,慘白的臉,還有那劃過面頰的汗珠,都在不斷著預示著她此刻那喊叫不出來的疼痛。
以為已經告一段落的安陽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正要起身打算帶著年瑩喜離開,卻見站在齊妃身前的年瑩喜忽然彎腰抽出腳踝上的小劍,微目含笑,“挫骨已經好了,那麼接下來便是斷筋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自我了斷
安陽侯聽此,腳下的步伐停頓在了原地,微微眯起面具的下的長眸,再一次將眼中的光匯聚在了那個手拿匕首的年瑩喜身上。
第一次見到她時,他總是這個女人什麼都好,就是莫名的缺少了一股子殘忍的味道,這也是他為何會縱容她耽誤自己的時間如此之久,其實他不過就是想看看她能殘忍到什麼程度。
可當他見識到她真正從骨子裡爆發出來的殘忍時,他才猛然發現,或許這個女人一直都是殘忍的。
燭光下,她的笑容是從未有過的傾城,她那纖細的手指是那樣的瑩潤潔白,可就是這樣一個絕黛萬千的她,此刻正在殘忍無情的將一個女人拆筋剝骨。
也許這才叫真正的殘忍與生俱來,這種殘忍的屠戮不是掛在臉上,而是發自內心。
趴在地上的齊妃,看著正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的年瑩喜,無助的蹭著身子貼靠在了牆面上,驚悚到極限的她喉嚨裡不斷的發出‘咯咯’的聲音,這種最深的恐懼像巨浪一樣的排山倒海,將齊妃瞬間沒頂而過,窒息的無法自救。
年瑩喜站停在齊妃的面前,仔細的聆聽著那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