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侯爺,若是從妾身這裡論起來,那亦歡可是那花氏的表舅舅!如果兩個人真的有了什麼苟且之事,那豈不是亂了綱常?”
這一次,常遠鳴感覺眼前都發黑了。
這種醜事,足以讓他的政敵在朝堂上大肆攻訐他一年半載的了!
此刻,他的心裡已經開始設想,難保不是常亦歡瞧上了那已經成婚的花氏,為了將其佔為己有,所以才想法子將人家夫妻二人給生生弄和離了。
一旦這種荒謬卻又似真似假的想法形成了,常遠鳴居然很難讓自己相信第二種說法了。
他忍不住拍案而起:“逆子!逆子!我總有一天要毀在這逆子的手上!什麼人不好,偏要去招惹這種女人!這不是明擺著往死路上走嗎?”
韓氏努力壓抑內心的雀躍,低著頭,極力掩飾目光中的得意。
她上前勸說道:“侯爺,這事情不過是咱們的猜測罷了,事實真相如何,還得問歡兒!”嗎史斤扛。
“他?他能說實話嗎?這兩年,從他的嘴裡何曾說出過一句正經話嗎?”
常遠鳴冷笑連連。
“侯爺,先別說這些了,咱們還是快些去瞧瞧歡兒是否安然無恙?想必那任大人也應該到了!”
韓氏說話最是得體,很懂得如何適可而止。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即便是怎樣的不肖又不笑,常遠鳴還是不想讓他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出事。
他點點頭,就依從了韓氏的提議,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往常亦歡的住處而去了。
“任老頭兒,我死不了吧?”
常亦歡的腦袋上裹著一圈又一圈的白布。即便是那白布都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塊兒,他依然忘不了逞口舌之快。
“你沒聽人說嗎?好人不長命,禍害一萬年!你這樣的禍害,哪有那麼容易死?放心吧,不過是皮外傷,沒有什麼性命之憂。只不過傷在了頭上,需要好好靜養一番。”
任丘風親自開了藥方,又幫著常亦歡裹白布。
常亦歡給常保使了個眼色。
常保立即便將屋子裡的所有人都帶走了。
“任大人,我有件事情要求你!”
任丘風難得聽他正常的稱呼自己,倒是有些愣住了。
“世子請講。老夫必然竭盡全力。”
“任大人,想必你是認識那花家的小子的。還請您將我現在的情況說給他聽,順便讓他打聽打聽這坊間到底有些關於我的什麼流言?”
他料定這些日子,常遠鳴一定不會輕易讓他再出府,同樣的,常保作為他的貼身隨從,也是肯定不能自由出入了。
府裡自然也有其他人,但是他都信不過!
任丘風雖然不知道常亦歡這話究竟是個什麼意思,不過他還是很配合的頷首答應了。
“你們都在外面做什麼?世子的傷勢如何了?”常遠鳴的聲音在外面想起。
常亦歡和任丘風同時住了口,一個閉著眼睛假寐,一個十分負責的繼續包紮傷口。
“任大人,真是有勞您了!”
承遠侯進屋之後,就先向任丘風道謝。
任丘風卻是擺擺手:“侯爺言重了。咱們都是幾輩子的老交情了。從我父親那時候開始,就已經為老侯爺診治了。這點子小事,何足掛齒?”
“犬子……”常遠鳴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常亦歡,這才問道,“沒有什麼大礙吧?他一向身子骨弱,在下怕他有什麼危險。”
“那倒是也不至於。只不過,他速來有胎裡帶來的病,是最忌諱流血受傷的。侯爺還應該多多注意提點他才是。若是年紀輕輕不懂得保養,只怕年紀稍微大了一些之後,會更加的難以控制了!”
任丘風的話讓常鳴遠是造了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