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李朝國的國庫怕是要空了,韓兆吉自然是火上眉頭,只求開戰。”
沈慄道:“兒子原來猜測或許是韓兆吉想取得聯軍的控制權,故而有意暗害父親,只是後來聽聞這位大將似乎並無赫赫戰績,便是在李朝軍中威望也不甚高,就算他害了父親,只怕也不會輪到他奪權。”
沈淳笑道:“先時李朝國連吃敗仗,這韓兆國是被推出來接爛攤子的。別看他長得魁梧,其實膽小的很,也無什帶兵的手段,好在他有幾分自知之明,除了因促戰之事,與我並無其他齷蹉。”
沈慄輕輕點頭,看著沈淳,欲言又止。
沈淳道:“只管說便是。”
沈慄遲疑著試探道:“兒子只覺那位古學奕古世叔似乎並不熱衷尋找父親?”
古學奕乃是大軍副將,並不是可以輕易質疑的人物。
沈淳輕笑:“說說理由?”
沈慄見沈淳並無驚色,暗忖想必沈淳心中也早有推測,點頭接道:“第一,父親初戰失利,頗為蹊蹺,戰場之上無虛名,父親威名赫赫,狄軍也未聞有何厲害人物,父親怎會一戰便敗?人多傳說是韓兆吉畏戰之故,兒子卻是不信的。父親既知韓兆吉不中用,想來不會安排他在重要的位置上。”
沈淳點頭道:“依著當日部署,有沒有韓兆吉都一樣。”
沈慄道:“不該敗的戰陣敗了,若非天意,便是有人洩露機密給狄人!能知道當日父親部署的人並不多,韓兆吉即使知道一些也不會很詳細,反而是咱們大營之中的將官更可疑。”
沈慄簡直襬明瞭說是有高階將官做了細作!沈淳焉能不氣!
沈淳冷哼道:“有機會知道的官職都不低!倒是包括古副將!”
沈慄道:“二則,誰得利,誰可疑。兒子想過,父親若不幸遇難,韓兆吉只會愈加得人猜忌,倒是古世叔,若非皇上另派來玳國公,作為大軍副將,想來會理所當然上位。”
沈淳點頭道:“所言不錯。”
沈慄立著手指道:“第三,當日接應父親衝營時有人背後殺人,用的是三曲弓,這些人必定是我軍營中,能驅使他人為之殺人的,身份必定不低。”
大營中除了沈淳,就屬玳國公和古學奕地位高。
憑這三點,古學奕身上疑點最多。
沈慄問道:“父親並不驚異,想必早有所覺?”
沈淳嘆道:“只恨覺察的晚了,讓他得了手!如今知道也無可奈何。”
想要揭穿古學奕,須得先回大營。
如今沈淳傷的不輕,一時半會兒起不了身,沈慄、方鶴、多米都非武人,只剩鬱辰與竹衣兩個戰力。沈淳前日領著百來人衝營都沒成功,如今就更不可能了。
況且古學奕是絕不會讓沈淳等人活著回到大營的,沈淳要想回去,那人必定再次截殺。
既有狄軍阻隔,又有細作截殺,沈淳兩人左思右想,素手無策。
沈淳長嘆道:“惜肋下不生雙翼也。”
這只不過是句感嘆,沈慄原也不以為意,只是不知為何腦中似有一念閃過,未曾抓住。
睏意上來,沈慄索性先放下,漸漸睡去。
肋生雙翼?因處境兇險,沈慄到底睡不踏實,半夢半醒間,只覺耳旁迴響:肋生雙翼,肋生雙翼……
就是肋生雙翼!沈慄忽然坐起來大叫到:“我想到了!”
沈淳等人立時驚醒,鬱辰抓住兵器一躍而起:“出了什麼事,可是狄人來了?在哪呢?”
沈慄也不理他,只急匆匆搖著沈淳的手說:“我想到了!蒙戈爾菲耶兄弟!用紙糊的亞麻布!最早的熱氣球!”
“什麼?”沈淳莫名其妙道:“慄兒,你可是夢魘著了?”
沈淳第一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