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研的時候認識了現在的老公,我的大師哥,他叫張捷,在他死纏亂打之下才勉強答應做他的女朋友。親暱的時候,他經常有很強烈的要求,但最後都由於我的極力阻止而停下來,看著那電光火石般的慾望漸漸從他的眼中冷卻下來,我心裡就止不住的痛。”
她 好不容易停止啜泣,夾了一點菜又放下,用手按了按一側的太陽穴說:“我的表現沒有讓他生氣,給他的感覺我很自重,說‘像你這樣的女孩子太少了,我要好好珍惜’,他越是這樣,我越覺得對不起他,好像看見一隻美麗的氣球被無限放大,透明的只剩下純淨,但它隨時會爆炸。那時他正在申請公費去日本留學,怕影響他的情緒,我強壓著不敢說。”
“他去日本的第二年,我也取得了去日本留學的機會。一出成田機場,看見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張捷,我感動的淚水止不住地流。你知道嗎?剛剛建成使用的成田機場,距離東京市區很遠,即使坐最快的火車從機場到市中心也要花上一個多小時,為了接我,他已經在寒風中呆了3個多小時,人都快凍僵了。”蔣總情緒有些激動了,“在那冰涼的寒風,他緊緊抱著我親吻,那一刻我忽然有了一種強烈的衝動,這難道不是我託付終生的人嗎?當我們回到東京時,在他租住的那個小房間裡,我們顫抖地擁抱在一起。他給我開啟了一扇門,我驚奇地感受著不同的世界,他努力將我掀至谷底,然後又送上頂峰,我心中再也沒有陰影,我們就這樣一夜極盡繾綣。”
說到這裡蔣總竟然滿臉紅暈,看了我一眼說:“是不是有點*?第二天當我做好早餐叫他起來吃飯時,只見他正拿著床單木然地站在那裡,臉上失去了所有表情,問我‘為什麼欺騙我?’我哭著把以前的遭遇告訴了他,他扭頭就走,一個禮拜都沒有回家。”
蔣總含淚問:“男人是不是很在乎這個?”
我搖搖頭說:“因人而異。”
“我剛到東京,人生地不熟,害怕死了。後來他回來了,人也瘦了不少,我說‘我們分開吧?’他看了我一眼說‘別說傻話,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為什麼又出現上次的情況呢?我不解地看著她。
“畢業後我們一起回國,年底又把婚結了。借了點錢開了現在這家化妝品公司,我們所學的就是這個專業,再加上迎合了潮流,公司像滾雪球那樣越滾越大,幾年下來就有近億資產,按理說我們應該很幸福。”蔣總垂下眼簾說:“他有很強的處女情結,對我的過去耿耿入懷,結婚已經兩年了,我一直沒有懷孕,開始我以為自己有問題,就偷偷去醫院檢查,很正常。難道癥結在張捷哪兒?幾次拉著他去醫院,都被他找理由拒絕了,後來我把他射到短褲上的精液拿出化驗,竟然檢測出了棉酚的物質,這是一種男用口服避孕藥,只有日本等幾個少數發達國家在生產。”
“其實我能認可丁克一族的,要不要小孩我也無所謂。但你知道嗎?長期服用棉酚可導致血鉀性肌無力,停服後生育力也難以恢復。”
“所以你頭腦一熱就去酒吧尋找*,借精生子,讓他停止自己對自己的傷害?”我看著她問。
她點點頭說:“我是鼓了很大勇氣去的,把自己打扮的像個妖精,好多男人都把我當成小姐,跑過來和我搭訕。正巧那時看見了你,長得還可以。”
我瞪大眼睛說:“於是你就讓我過去,想讓我和你。。。。。。”
她紅著臉點點頭,說:“其實一進房間我就後悔了。”
“於是你就假裝主動,又裝可憐,博得我的憐憫?”
“你是個好人,我。。。。。。”
“夠了!”我把面前的酒杯一推說:“不用再解釋了。”拿起皮包,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蔣總趕緊跟出來說:“吳桐,對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