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開來。
高跟鞋也跟著上前,輕蔑的說:“我說她就是個四川來的打工妹!”
金絲眼鏡早對大耳環的美色垂涎三尺,忙不迭溜鬚拍馬道:“說不定大學生也是自封的!現在的小姑娘為了賺錢,什麼法都想得出。男人喜歡什麼貨色,她就搖身一變,變成什麼!”
魏一氣得渾身發抖,眼眶微紅,拖著月月就要離開。
黑指甲早在門口堵著。
這些人平時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大家都知道魏家三代都是B市的人,哪裡又冒了個四川老媽出來!謊言不攻自破。現在已經確定她們身份低賤,正愁日子過得了無生趣,好容易找到些樂子,哪裡肯輕易放她們走。
黑指甲笑嘻嘻的上前,將魏一和月月分開。此時月月熏熏然,不需旁人動手,也要跌坐下去的。於是黑指甲在她背後使勁一推,月月就顏面朝地摔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昏睡了過去。
魏一大驚,掙扎著要上前。被黑指甲死命拽住衣袖。拉扯之下,魏一那件米白色裙子的領口竟撕扯出一個大口子,頓時豔光四射。惹得一群作壁上觀的狼垂涎三尺。
魏一羞憤難當,死死捏住襟口,怒瞪黑指甲。
“瞪什麼瞪?有雙大招子了不起啊?您不是有鄒將君撐腰嗎?讓他來救你呀?不要臉的騷貨!我告你,老孃才是鄒將君的女人!”黑指甲得不到鄒將君的心,便在這時過過嘴癮。大耳環幾個都偷偷發笑。
魏一哪裡還有閒心去注意別人的表情,暗想要是她和鄒將君沒關係,一個女人是不可能不顧青白滿口胡說的。魏一認定了鄒將君跟黑指甲是暗通款曲的,當下對姓鄒的萬念俱灰。
黑指甲見魏一低頭沉思,一副悲痛之色,猜測她是謊言被破這才惱羞成怒,於是得意獰笑出聲。笑過之後,抓起魏一的頭髮,抬手就要往她臉上打去。誓要將對鄒將君的恨發洩到這個自作自受的女人身上。
卻被一個沉穩的聲音攔住:“莫慌哦!又要打邁?好好兒的一個妹妹打壞了朗格住?喊你們莫要欺負她得嘛!”卻是馬隊長。
馬隊長這時已站到了她們面前,面帶微笑,拉起了魏一,彎下腰幫她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憐聲問:“妹兒,痛不痛呀?”
魏一拼命嚼著淚,不讓它掉下來,目光如炬,狠狠的盯著黑指甲。
黑指甲沒想到魏一還沒學乖覺,大怒,又要出手,被馬隊長攔下。
馬隊長臉色一沉:“也,我說妹兒!我喊了你不要打不要打,你聽不到嗦?格老子的硬是我們四川人說的話作不到數嗦?”
黑指甲見馬隊長動了怒,不敢造次。大耳環笑嘻嘻的上前打圓場,挽住黑指甲的手勸她:“你還看不出來呀?人家馬大哥喜歡這個妹妹,馬大哥的面子誰敢不給?算了,走,姐妹們,我們喝酒去,不要為個陌生人鬧得不愉快,今天就算了,自有咱馬大哥,”她說到此處,浪蕩的看了馬隊長一眼,“嘿嘿,自有馬大哥在別處收拾得她求饒!”
馬隊長捏著魏一的胳膊,只覺得光滑膩手,又被大耳環荒唐不堪的話語一撩撥,立即心猿意馬起來,看魏一的眼神越發深沉。
黑指甲幾人都在紅塵打滾多年,哪能不知姓馬的老騷貨此時打的什麼主意,頓覺解了氣,興高采烈的到一旁坐著,和消防隊其他成員喝酒劃圈去了。
魏一謝過馬隊長,就說要走。馬隊長指了指被抬到一邊沙發上的月月,說:“月月醉起那個樣子,朗格走?等她睡哈兒嘛!我們再聊哈天。剛才是場誤會,那幾個妹妹其實都是朋友,俗話說的好,不打不相識嘛!”
馬隊長說著,連拉帶拖,將魏一按到沙發上坐著,自己坐在她旁邊。他幫魏一理了理凌亂狼狽的頭髮,又親手捻了葡萄喂魏一。魏一皺眉說不想吃,奈何對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