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又十分熱情,只好嚐了一顆。
馬隊長又讓魏一喝酒,魏一聲稱酒精過敏,死活不喝。馬隊長覺得顏面掃盡,眼瞧著就要生氣,魏一心裡盤算著:月月已經睡死過去,自己力氣又小,左右是弄不動她的,待會兒還得有求於馬隊長,所以現在千萬不能輕易得罪他們。於是皺了皺眉,一咬牙,仰頭喝乾了那杯酒。旁人頓時起鬨,說滴酒不沾是裝給人看的,原來端的是好酒量,是女中豪傑輩。
馬隊長大喜,又倒一杯,哄騙了魏一喝下。
沒兌水的人頭馬,連續三杯下去。只消十分鐘,魏一就有些晃晃悠悠,頭昏眼花,口齒不清,手腳也不停使喚,看馬隊長那張老臉一個變成三個。她晃了晃頭,擺著手說不能喝了。
馬隊長又彎下腰,在魏一光滑的小腿上一陣摸摸索索,聲稱幫她檢查傷勢。
魏一迷迷糊糊之下,還知道對方是在趁機吃自己豆腐,於是彎身拍開他的手,卷著舌頭說:“不要……這樣!我……沒受傷!”
盛醉之時,拒絕的話聽在耳裡也變成了撒嬌弄乖。
馬隊長哪裡肯罷,見魏一彎腰下來,衣襟已破,露出大片雪白凝脂,本就開得較深的V領此時更是讓兩朵豐盈呼之欲出。嚥著唾沫,抬起身子又去幫她拉攏領口。粗糙滾燙的手指碰到魏一的肌膚,讓魏一渾身一個激靈,清醒不少,嚴肅的推開馬隊長,說:“馬隊長,我敬你一聲大哥,請你自重!”馬隊長何時被一個小姑娘這般一本正經的教訓過,藉著酒意,當下就動了怒。
起初馬隊長受那些溜鬚拍馬的部下打著官腔一人敬了幾杯,本已經醉得七七八八,喝到最後,興致越發高濃起來,自己尋著酒喝。此時已喝得八九不離十。本就有酒後亂性一說,打從魏一畏畏縮縮初進門時,馬隊長就看中了這丫頭,此時溫香軟玉在懷,煮熟的鴨子,哪裡捨得輕易放手?
馬隊長心中動怒,卻沒如何表現出來,忍了忍,耐著心將一張酒氣熏天的臭嘴湊魏一耳邊,說道:“妹兒,大哥是真心喜歡你。以後你跟到我嘛!保管你吃喝不愁,在B市沒得人再敢欺負你!你一個妹妹家,孤身來到這座城市,肯定也吃了不少苦,為的是啥子嘛,還不是光耀門楣,富貴榮華?勒些我都可以給你!你說也妹兒?你說好不好,我的寶貝兒,我的心肝兒……”說著,按捺不住燥熱身子,抱了魏一,對著她那櫻紅小口就親。
魏一大驚,幾欲反胃,拼命掙扎,拳打腳踢,嘴裡大聲嚷嚷喊救命。
這裡橫豎就姓馬的最大,誰敢在老虎屁股下拔毛,一個個視而不見。大耳環幾人甚至幸災樂禍的盯著看戲,嗑著開心果,喝著洋酒,一臉笑意。
魏一喝了酒,此時全力掙扎,力道也不算小,陰差陽錯下一腳踢到馬隊長□。只見姓馬的“嗷——”一聲悲嚎,蹲了下去,半晌起不了身。
魏一脫困趁機就想逃走。
馬隊長今天栽在個小丫頭手上,羞憤難擋。依舊蹲著身子,語氣忿忿然,咬著牙吩咐屬下:“給老子按到!他媽的揣了老虎屁股還想跑?跑得脫,馬腦殼!”
魏一立即被兩個男人按在沙發上,絲毫動彈不得。
馬隊長捂著□緩了會兒,疼痛減輕,才慢慢起身,咬牙切齒的對魏一說:“個龜兒的瓜婆娘,敬酒不吃你喜歡吃罰酒!老子今天要讓你跪倒地上喊饒命!”
魏一見馬隊長又往自己逼近,目光渾濁,冒著浪蕩之光,四周幾個男人都紛紛噴出銀蕩之音,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嚇得四肢癱軟,但心中明白自己的身份,誓死要保全清白。等馬隊長靠近時,孤注一擲又抬起腿狠狠踢去。
這回卻沒踢中,馬隊長吃了一次虧就學乖覺,早就起了防範,惱怒道:“把她腳也給老子按到!瓜婆娘兩個腳兒亂蹬,力氣還不小!差點沒把老子小弟弟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