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發表任何看法,依舊沉悶的推著車,但憨獄警和斷指獄警越發覺得無聊,我也沒留意是誰帶的頭,他倆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了女人。
曲驚監獄確實很偏,這些獄警卻偶爾能有假期,開車去市裡兜一圈。我發現這倆獄警都好這一口,知道哪個洗浴中心或者ktv裡的女人有味道。
他倆也不避諱,還越聊越興奮。我本來心情不怎麼好,聽到這些後,心裡有些煩躁。
我也不是故意跟憨獄警抬槓,就是想找個辦法,讓他們在這一路上能閉上嘴巴。
我有個笨招,也跟鐵驢聊起來,不過我倆沒聊女人,講的都是一些靈異事兒,下雨天在林子裡發現詭異女屍,夜裡看到女鬼現形兒這類的。
這種故事很應景,我還特意那麼大聲,鐵驢也很默契的配合我。我倆這麼一攪合,三個獄警都被迫聽了一些。
憨獄警膽子大,不在乎這個,但也不想一直聽下去,索性跟我倆唸叨一句,“都他媽閉嘴,好好推車。”
而這麼一來,他和斷指獄警也沒聊下去的興趣了。
我一看自己目的達到了,就及時止了話題。
斷指獄警一直沒說啥,而小獄警呢,膽子比較小,他還有點陰影了,一邊帶路往山上走,一邊賊兮兮四下看著。
憨獄警讓他專心點,但小獄警非說剛才聽到旁邊樹林裡有沙沙聲,懷疑真有髒東西。
憨獄警不信,尤其看著小獄警還有要去旁邊林子檢視一番的舉動,他忍不住了,呵斥幾句。
我留意到,小獄警跟憨獄警的關係不那麼好,他扭頭用略帶抱怨的眼神盯了憨獄警幾眼。
我們又繼續走,這樣用了大約四十分鐘的時間,我們來到了山頂。
我本來還找呢,想看看是整個山頂還是部分山頂被用來當亂葬崗了。但出乎意料的,這裡蔥綠一片,丁點沒有死人的氣息。
我愣了一下,心說難不成我們走岔路了,這裡沒亂葬崗?
但憨獄警指著遠處一個斷崖處,跟我們說,“趕緊把死屍抬下來,丟到亂葬崗裡。”
我明白了,亂葬崗就在斷崖下。我們這次要先後拋三具屍體,我打心裡默默把它們排了順序。我想最後才把老貓拋下去,讓其他兩個死屍先下山“探探路”。
這也算是有點小私心了。我還用眼神示意了鐵驢。
這樣我們在三個獄警的監視下,先把這兩具屍體都拋了,等我和鐵驢又抓住裝老貓屍袋的一角時,我心裡還都祈禱上了,算是變相的為老貓送行吧。
誰知道原本默不作聲的憨獄警喊了句停,指著屍袋又跟我和鐵驢說,“別急著拋,把它開啟。”
我和鐵驢一臉不解,不知道憨獄警打著什麼主意。
但我倆還是照做了,等讓老貓整個身子都裸露在外,任其被雨水澆著後,憨獄警一咧嘴,唸叨一句,“什麼東西,早就該死。”
這是對老貓赤裸裸的侮辱,我有些受不了了,也想著找點啥詞說說,趁機不露痕跡的損損憨獄警。
但沒等我想好呢,憨獄警看了看斷指獄警,又一摸後腰,掏出一把手槍來。
這也是憨獄警比其他獄警多出來的一個優勢,他能配槍。他用槍指著我和鐵驢,喝了句別動。
我和鐵驢沒敢動彈。小獄警有些不解,問憨獄警要幹什麼?
憨獄警突然對他獰笑了,這期間斷指獄警趁空一點點向小獄警走去,現在更是出其不意的對他踹了一腳。
斷指獄警用的是十分力,這一腳的威力太大了。小獄警本來就在斷崖邊上站著,被這股力道一帶,往後退了幾步,又慘叫著落了下去。
我被這種突來變故弄愣住了,也想不明白,獄警間怎麼內訌了?
憨獄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