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放鬆警惕的用槍繼續指著我倆,一邊很解氣的看著小獄警掉落的地方,唸叨說,“讓他搞特殊化,不跟大家一起摟錢,這就是下場,被越獄犯弄死了吧?”
我對前半句話聽明白了,但後半句明顯是錯的,小獄警是被他同事殺的,跟越獄犯有什麼聯絡?
但都到這時候了,我沒那麼笨,又想到一個可能,“栽贓嫁禍”。而我和鐵驢就是頂雷的倒黴“越獄犯”了。
我估計著,憨獄警接下來也會把我和鐵驢殺了。
我心說這哥們長得這麼憨,真都對不起這張臉皮,心太黑了。我和鐵驢也不可能坐以待斃。
我倆沒時間商量啥,我是抱著玩命往前衝的意思,想盡快撲到憨獄警身上,把槍奪下來。
但我前腳剛邁出去一步,憨獄警就把槍口往下壓,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