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溫暖的會議室一樣。那些大人物不禁縮起了脖頸。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必再兜圈子了,我已經明白了你的意思,將你所發現的一切告訴我們。”國王的神色凝重起來。刺客這兩個字,足以讓他心驚肉跳。
英明神武如佛郎士五世那樣的君王,他的胸中已經裝載不下小小的佛郎士,千軍萬馬和世上最強的魔法師全部聚集在他的麾下,世界幾乎已經掌握已經掌握在他的手掌之中了。但是一個沒有在歷史書上留下名字的刺客,結束了佛郎士王國最偉大君王的性命,也同時結束了佛郎士最輝煌燦爛的時代。如果說兇殘可怕的血魔法師是刻痕在這位國王陛下心頭的陰影的話,那麼對於刺客的恐懼,則深深的印在他的骨髓之中。
在此之前,對於瑟斯堡和梅丁家族,他只有憤怒和輕蔑。即便羅貝爾德事件令他站在了權利的懸崖邊上,這位國王陛下仍舊沒有將瑟斯堡當作足以威脅到他的對手。長老院,菲利普斯親王,教廷才是他真正在意的敵人。原本在他看來,瑟思堡的事件只不過是他不小心將要害主動湊到對方面前,真正令他感到的痛苦來自另外那三個敵人。但是現在,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精通魔法的刺客。如果這是瑟思堡真正的殺著的話,那麼瑟思堡將遠比任何一個對手都要可怕。
無論是長老院還是菲利普斯親王,他們想要的僅僅是自己的王位。但是刺客就完全不一樣了,自己的生命才是他們的目標。恐懼在他的身上蔓延開來,就像是野火一般燒灼著他的靈魂。
“拉貝爾,你幫我將這個麻煩解決掉,徹底得解決掉。”國王歇斯底里得吼叫起來。
“陛下,如果這是您的旨意的話,我只得遵從,不過陛下,我必須說這是最壞的選擇。”拉貝爾平靜地回答道。
“陛下,我同意伊斯塔子爵的看法。”基恩侯爵也勸解道:
“瑟思堡真正的目的僅僅是保留梅丁家族對於世襲領地的所有權,平心而論這個要求並不過份,事態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原本已經超出了當初的預期。更何況,對於瑟思堡我們所知甚少,陛下,您知不知道,他們到底訓練了幾個這樣的殺手,會不會還有更加厲害的殺手沒有浮現在我們眼前?”
基恩侯爵看到國王陛下咬緊牙關,好像並沒有將他的話聽進耳朵裡面,不得不加重了語氣說道:“陛下,您別忘了,這位拜恩迪特先生,是梅丁家族最後一位合法繼承人,如果他死了,梅丁家族便失去了透過正當渠道解決問題的途徑,您殺了拜恩迪特先生,豈不是逼著梅丁家族動用殺手?”
宮廷法律顧問的話,讓國王猛地一驚。
“是啊,陛下,您怎麼忘了,您真正的敵人是您的弟弟,菲利普斯親王,瑟思堡的控制權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即便不將控制權收回,瑟思堡每年上繳的稅金已經相當豐厚了,這樣算來,瑟思堡是站在我們陣營之中的,如果將他們逼急了,他們被菲利普斯親王拉攏過去,那時候我們的麻煩就大了。”法魯爾侯爵連忙在一邊幫腔,畢竟一旦和瑟思堡撕破臉,瑟思堡派出刺客的話,國王的安全就得由他負責,這可是一件吃力不討好而且相當危險的事情。
“陛下,現在對於我們來說,是對付菲利普斯親王的最好時機,和得裡至之間簽訂的協議,可以讓我們名正言順得削減軍費,以菲利普斯親王的財力,那樣龐大的軍隊,他頂多能夠維持兩年,沒有了軍隊的親王大人,還有什麼可怕的?但是一旦瑟思堡和他聯手,事情就不是這樣了,瑟思堡的財力雖然並不足以支撐如此龐大的軍隊維持費用,但是,讓菲利普斯親王多支撐一天,對於陛下您的威脅就大一分,而且其他地方豪門也有可能會見風轉舵,到了那個時候,局面就沒有現在這樣樂觀了。”
老謀深算的基恩侯爵看問題的深度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