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只是想和她說話而已,就在我沒詞的時候她卻拉著我說話,說了一個大餅和油條的故事,說著說著我就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
“小凰的爸爸不讓她出門。”
“她以後是要做大事的。”
我張了嘴,幾次想說點什麼,可是我想她還不知道,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知道她明白我就是那個男孩的事。
我只能保持沉默。
那夜我想了很久,陸鳳凰,好吧,你若想做小雞那就做吧,你若真想拋開那個家就拋開吧,那麼陸小雞,我們就重新認識吧,我是毒舌的呂望狩,你若能承受那就承受吧,我不會像對待陸鳳凰一樣對待你,你不想做她,那我們就都不要去承認你就是她。
若是抹殺了過去了一切,那麼就讓我用對待陸小雞的方式對待你。
你就是穿著大褲衩的陸小雞,摳鼻孔的陸小雞,猥瑣又自卑的陸小雞,而已。
而那天我卻再也裝不下去了,她看見了竹馬,繼續裝下去已經沒有了意義,我故意淡漠的說話,想把過去淡化,可是她卻彷彿被刺傷了。
難道她不很想忘記過去嗎?
我走過去,輕輕吻在那額頭上,腦子嗡了一聲,我這是在做什麼,我還在把她當做陸鳳凰?那額頭上早已經消失的疤卻印了一道新的疤痕,這是陸小雞的疤痕。
我笑了,不是鳳凰,是小雞。我勾起嘴角說,這個不過是償還給她情人節的口水罷了。
她怔怔地看著我,我笑了,為什麼吃驚,猥瑣的陸小雞,我們好像才要剛剛開始。
那天以後我悟了一個道理,世界上最沒有雜念的的兩種吻,一種是媽媽吻孩子,另一種就是呂望狩吻我。
丫的就和蚊子叮人一樣,叮完了就拍翅膀走人,啥下文也沒了。
我琢磨了很久也不理解那個吻的意義,直到在我們坐在前往張家界的飛機上,我忍不住問了一下身邊的呂望狩,他的回答是,“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別……”我趕緊打住他的話,“別說了,我理解了。”丫下一句就是免得說出來打擊我,我漸漸覺得自己抗擊打能力又提高了一個等級。
呂望狩很滿意我的回答,點了下頭,“理解就好。”
我淚眼望天,我理解什麼了?我就理解他要打擊我了。
去鳳凰沒有直達的飛機,只有先去張家界坐火車去吉首,再轉車去鳳凰。
呂望狩拿過一份報紙看了起來,我看著他的側臉,彼此都知道了過去,我本來以為再面對將是無比的尷尬,可是呂望狩卻依舊惡毒的同我說話,這反倒讓我覺得自然了許多,我還是陸小雞,與陸鳳凰無關。
所以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壞事,即便是他的沒口德也能讓我這樣的人覺得舒坦欣慰。
想想我和他還真是夠契合的,他的淡漠對我來說是寬容,他的毒舌對我來說是自然。
得,怎麼看都是我自己找虐。
來鳳凰取景的除了專業人員外還有的就是廣告部的基本成員,經理呂望狩,副經理黃波波留在公司坐鎮,兩個男職員兩個女職員,而兩個女職員中也包括雞婆小李,外加我這個清潔工。
那兩男職員我可記著呢,上次我用微薄的稿費請客就他倆吃的最多!我心暗罵,這趟出來讓他們幹苦力!
現在他們倆加小李坐在前一排那裡打鬥地主,我幾番湊上去上他們打鋤大地就能加我一個,偏偏著三個傢伙眼珠上翻一齊說,“鋤大地還要記花色,太複雜了。”
不過想想就算他們加我一個我也沒有位子坐,只得把翹起的屁股又坐回位子上,呂望狩突然問,“你很無聊?”
“恩。”我點了下頭,他把報紙擱在腿上,思索了一下問,“為什麼要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