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雞呢?”
我愣了一下很快回了神,倒也不吃驚,但凡是知道了我的家的人都會這般問我,但大多是問我為什麼要離開家,問我為什麼改名的他倒是第一個,我嘖了下嘴,“不是就有句話麼,寧做雞頭,不做鳳尾。”
他思忖了一會,點頭贊同了我的後半句話,“你確實是鳳尾。”
我默了,確實……但是現在的我可不是鳳尾,但也不是雞頭,滿世界那麼多小野雞,排不上雞頭,也不算太差,“好歹是隻三黃雞吧。”
“噗……”呂望狩笑了出來。
我舔了下嘴唇,丫果然是極品絕色啊,看著我春心蕩漾了,外加那個“額吻”的鋪墊,我最近心裡癢癢的,琢磨著自己就是一猥瑣的採草大盜。
“看我做什麼?”他皺了眉頭。
“嘿嘿……”我眉梢一挑,勾了下手指,“給爺笑一個。”
不知道為什麼,按說我被虐到那般地步應該討厭了他才是,可是結果卻相反,我反倒更想與他說話了,因為我覺得自己彷彿很不瞭解他,他的很多行為,究竟包含了什麼樣的意義?
而至今,除了在表明我們兩清不了時候他提及了我家裡的兩個名字,此後從未提過,不過想想也是,小月還能告訴他什麼呢,公司裡的人也不過是知道我是陸家的人,那些盤根錯節的糾葛與緣由都是他們不知道也不會理解的。
“如今楊白勞還想做大爺?”他回道,又拿起了報紙。
“……如今是社會主義社會……”我不知道呂望狩對我做什麼,我只知道我和他的話又多了,而且這樣的話讓我前幾天的壓抑一掃而空。
我又成了猥瑣而獨立的陸小雞,在資本家的獠牙下快活地活著。
“哈……”他淺笑了一下,“那怎麼現在也沒見你奔小康,和其他成員一起共同富裕啊?”
“……”我嘖了下嘴,“這不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麼……”
話題東拉西扯早就離一開始的主題十萬八千里了,火車也開了十萬八千里將我們丟在了吉首,出了火車站我們五個人就囧了,滿眼的旅行團的車,還有黑漆漆的中巴。
“呂經理啊,這個……應該還有專業的攝影的人吧,他們呢?”我得瑟著問呂望狩,我們這裡可沒那些專業人員啊。
“他們……已經在鳳凰了。”呂望狩似乎自己也覺得不安了,說話也沒了底氣。
“我們要坐這樣的車?”雞婆小李看著從中巴車裡探出頭來猥瑣拉客的老闆娘嚥了下口水道。
“不管了!”呂望狩展現了他的女王風範,一揮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從開啟車窗豪邁地對司機道,“我們要去鳳凰。”
“不行!”我趕緊拉住他,“我……我暈這種車,這裡應該會有大巴吧。”
呂望狩凝視了我一秒,堅決地說,“我們四個打車,你自己找大巴去。”
“不帶這樣的!”我淚了,一把扯住小李,“小李,我們可是好姐妹啊。”
小李看了我三秒,“恩,小雞,我不會不管你的。”說著開始翻她隨身的包包,從裡面扯出一個巨大的黑色垃圾袋塞進我手裡,“拿著,上路吧。”
五個人坐一輛車是絕對不行的,小李將我丟進和呂望狩一輛的車,靠,我怒視著她,是不是覺得我猥瑣的還不夠,明知道我一會要吐還讓我在他面前丟人?
“小雞,我們是好姐妹,這個機會我給你。”小李拍拍我的肩膀深沉地說,“公司裡的人都知道呂經理對你有好感,小李我也算是成人之美了?”
“啥?”我囧了,就他?我?還好感?
小李深沉地看著我,“你可是他弄進來的,想想啊,日常飲食還都是你買,出了車禍還帶上你,如今來鳳凰還不忘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