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腿,估計在旁觀者眼裡,我倆一定像《動物世界》裡的狗熊掐架。
這時路過幾個老頭老太太,儘管胳膊上沒戴紅箍,只是手裡拎著菜籃子,看樣子不像在居委會就職,但還是過來拉架:“快別打了,北京都要舉辦奧運會了,影響多不好啊!”
架拉開了,我倆站在取款機前,堵著插卡口,誰也別用。好在後面沒人排隊,耗著唄,反正我沒急事兒。我開啟MP3,戴上耳機,跟著音樂顫動,嘴裡還故意跑著調哼哼。
過了幾分鐘,他受不了了,說:“你先來吧!”
如果他不再說別的,這事兒就過去了,但他在我取錢的時候不停地嘮叨:“今天真倒黴,碰到這麼個人!”
我就討厭事情都過去了,嘴上還磨叨不停,跟個大娘們兒似的男人。加上我發現錢並沒有到賬,一氣之下,便回頭給了他一腳。這一腳讓我找回了當年的感覺,似乎就是這一腳開啟了我的思路,緊接著頭腦中雨後春
筍般冒出踹丫老二、踢他小腹、打鼻子、悶眼睛等念頭。
我因為有不繫鞋帶的習慣,打著打著,鞋不跟腳,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