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眸子瞪著他,突然送上自己的紅唇,從他的唇,一直吻下去。。。。。。
血脈逆行,他激動到不能自已,低吼一聲將她壓至身下,在抵上她柔軟的那一刻,她的纖指卻抵上他的胸膛,眉頭輕蹙,軟軟開口:“我累了。”聲音又嗲又糯,眼神卻像是受了什麼委屈,就那樣幽幽看他。
他狠狠眯了眸,她是故意的!她故意折磨他!他的呼吸一聲重過一聲,在她柔軟處不停的來回摩挲,真真是飲鴆止渴,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一把將她揉進懷裡,恨不得揉碎了,鑲進身體裡去,她則將臉龐藏進他的胸膛,偷偷壞笑。
後來,到底還是一番雲雨。
半個月後的某個凌晨,一列火車悄然駛入北平。剛下過雨,天空碧藍如洗,路邊的楊樹葉子經由雨水的沖刷,那油油綠意,彷彿隨時要滴出來,積水順著車蓋沿緩緩滑下,在玻璃窗上,爬出蜿蜒的水痕。
包廂外有人敲門,代黎說了聲請進,是護送她來北平的一位上海副統制,低了頭,不敢瞧她,恭敬道:“代小姐,馬上就要進站了。”
代黎客氣道謝,副統制關上門,又退了出去,這次來北平,蕭佑城要給她撥專列,她不肯,最後兩人各讓一步,由他遣了人送她過來,其實她並非尋常嬌弱女子,也不是第一次單身出遠門,可他想寵她,她自然也歡喜。
到了站,他親自來接,早等了許久,她還沒步下車蹬,他搶上前,攔腰將她抱進懷裡,她大窘,紅著臉在他耳邊急道:“都看著呢!”
他厲聲喝:“誰在看!”
“啪、嗒”兩聲,皮靴觸地的聲響,乾淨利索的動作,兩列哨崗整齊的轉過身去,目不斜視。代黎已經沒了脾氣,索性就由他去。
一起坐進車裡,蕭佑城一手圈著她的腰肢,一手與她十指交握,附在她耳邊悄聲說了句話,代黎臉上那剛剛退下去的紅潮,忽的又暈開,瞥一眼前座,也不知道開車的孫輔聽見沒,別開臉不去理會蕭佑城,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男人。。。。。。真是。。。。。。什麼事都敢做,什麼話都敢說。。。。。。
又一個清晨,蕭佑城睜開眼,窗簾是玫紅色的,只拉上了一層,陽光透過那微薄的簾,將屋裡的一切,籠上淡淡的玫紅,恍若暗香浮動。
懷抱裡是空的,他微訝,她貪睡,從來起的比他晚。衣帽間裡傳來細小的聲響,他穿上睡衣走過去。。。。。。
她穿一件黑色絲綢睡袍,腰間帶子只鬆鬆繫著,領口微敞,露出漂亮精緻的鎖骨,睡袍下襬只到膝,小腿白皙,赤著腳,踏在羊毛地毯上,原本他以為衣帽間的地毯是白色的,如今襯了她的玉足才發現,原來是米白色。
大約腰間的帶子真是系的太鬆了,睡袍從由她左邊的肩膀,緩緩滑了下去,他喉頭一緊,他知道,她睡袍裡面,什麼都沒穿。。。。。。
她伸手去拉袍子,瞥見了門外的他,顯然是剛起,慵懶的神色未褪,微微眯了眸,睡眼惺忪,她起的一向比他晚,甚少見到他這副模樣,忍不住就多看了兩眼,發有些凌亂,下巴上新生了短短的鬍渣,青梗梗的,黑絲綢睡衣只繫了下面兩粒釦子,領口大敞,露出大片結實緊緻的胸膛。。。。。。不若平時那般齊整,懶洋洋的,有幾分孩子氣。。。。。。也很性感。。。。。。
她心頭一動,湊到他身前,吻一下他的唇。。。。。。後悔也晚了,衣帽間裡,他硬是擁著她胡鬧了一回。
從浴室裡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她頭髮也來不及晾乾,直接又奔回了衣帽間,他便拿了乾毛巾,跟在她身後給她晾頭髮。她不喜歡用吹風機,溼發都用毛巾晾,從前是自己動手,現在是他。
她穿衣的習慣他是知道的,出門只隨手一件,因為今天要去大帥府,這樣認真的挑衣服,他又是高興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