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知道,我永遠做不到他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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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煞,炤國之戰神,殺戮天下的屠魔。
傳言中與廉寵糾葛不清的男人,亦是宇文燁一輩子的遺憾。他曾經無限悔恨告訴我,宇文煞才是他理想中的帝王。可是他變了,變得殘戾不堪,一朝登基,必作暴君。
他叮囑我,一定要盡心盡力輔佐勸阻他,若迫不得已,可取而代之。
可自生難保的我,有負他所託。
曜彰三十三年,以先帝名號命名的最後一年。形勢危難,我幾乎被宇文衍逼入死路。權衡再三,我一面主動向宇文煞示好,並表明絕對無意王位。一面建立部署自己的勢力,安排後路。
我很清楚,以太子燁的處境,不管宇文衍抑或宇文煞,無論誰登基為帝,我都性命難保。
可是最後,宇文煞沒有為難我,甚至可以說,給了我極度厚重的權位,縱使炤國親王之首秦王之號,從此成為虛名。
新帝登基,前往舊溟鷹境內琅邪山,途經雲州,那是我與逆龍帝第一次,也是其後五年中唯一一次見面。
以白骨人命為墊腳石走來的男人,縱使是我,見了他亦不禁微微顫抖。
他高高在上,貴為至尊,天下蒼生在他眼中不過螻蟻。
我忽然想,宇文燁,這就是你最後為你的天下,你的百姓所選擇的君王嗎?
在他的身上,我只看到帝王的冷酷無情,看不到仁義王道。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我給太子殿下寫的長評,恩恩
另外感謝成天幫我抓bug的cindy 小乖和40571722同學!請與我共同奮鬥!抓出bug們幹掉!
鐵腕捍情
楚憐偷偷將廉寵送回房間不過一炷香時間,宇文殤便推門而入。
兩名婢女上前為帝王更衣,他掃眼几上酒罈,蹙眉道:“你傷成這樣還喝酒?”
廉寵回屋後趕著換衣喝藥,還沒來得及收起裝載雲澤水土的酒壺,聽他問起,畢竟做賊心虛,心下先顫了顫,鎮定吩咐丫環收走,孰料卻被門口的他截住。
隨意揭開酒罈,他垂眼湊鼻嗅了嗅,清冷俊顏不露絲毫心思:“這是什麼?”
這小子現在不好應付阿。
“水和泥巴。”
“做什麼?”
“我天天關在屋子裡無聊,找些新花樣玩玩不行啊?”
廉寵從小叛逆,長期與廉天虎、Langdon、楚憐做鬥爭,此刻儼然也把宇文殤當作“家長”對付了,運用撒謊絕招“九真一假。”
宇文殤聞言鳳目微眯,遞於丫鬟,一邊吩咐傳菜備案一邊邁至廉寵面前,蹲身便捉過她下巴,薄唇長覆,展開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吻著吻著,他將她抱坐身上,一手揪住女子秀鼻,惡毒地不讓她呼吸。
直待她小臉漲紅,捶打胸膛的雙拳揮舞勁道已經讓他微微感到悶痛,方放過她。
“你想謀殺啊!”廉寵大口大口喘氣,又狠狠揍了他兩拳,便掙扎著要起身。
他滿不在乎單手環緊細腰,冷聲道:“你再用這種態度跟朕說話,朕現在就扒了你褲子把你屁股打腫。”
“……”廉寵滿臉黑線回頭瞪過他一眼,迎上峭寒霜瞳,估摸過現在真刀真槍幹一架的勝負優勢,於是很孬種地搖白旗投降,軟下口氣埋怨:“你這樣抱我傷口痛~”
宇文殤聞言微微鬆手,又將她拉回腿上,頭擱於女子頸窩,暖暖呼吸掠過她耳畔:“今日可想過朕?”
“想,怎麼沒想。”一整天都在想怎麼對付你。
他聞言掐了掐廉寵腰肉,口氣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