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關係?
只要我等執政,定能再給大漢一個朗朗乾坤!
士孫瑞安慰自己一番,那心頭的一絲悲哀,隨即也就煙消雲散了。
當晚,自谷城方面,傳來了令士人們關心鼓舞的訊息。
薰卓大軍已經抵達谷城……
種拂等人立刻召集人馬,越騎當先。
不過讓眾人感到吃驚地是,在越騎之後,尚有一支人馬,竟然是原西園新軍助軍左校尉張繡。
火光中,張繡一身戎裝,俊臉上殺氣騰騰。
執金吾胡母班拉住了種拂,奇怪的問道:“這張繡……不是董賊的人嗎?怎麼會出手幫我們?”
種拂看了一眼隊伍中的張繡,笑了起來。
“胡母大人難道忘記了嗎?當年先皇立八校,曾試圖拉攏張繡。那張竹原本在董家子麾下效命,因為這件事,而疏遠了董家子。後來董卓入京,張繡雖然重回帳下,可因為董家子地緣故,再也難得重用。如今,薰系人馬皆有封賞,唯有張繡……嘿嘿,一個金墉門侯,手下八百老弱殘兵,你說張繡又怎麼可能能忍的下去?”
胡母班恍然大悟,“亦為君榮傑作?”
“正是!”
“張繡心中,多有不滿,故而君榮一勸說,立刻相應。休看此人品性不好,但武藝卻是最為出眾。過一會兒。王環率領越騎襲擊太師府。張竹隨我等攻入皇城。”
胡母班還是感到疑
知道那張繡地叔父張濟,如今可是陽北大營的主將
張繡就不怕和叔父張濟翻臉成仇?
但這念頭一轉。胡母班立刻恍然大悟,明白了其中地奧妙。
只怕今日這件事,張濟也有份兒參與吧。怪不得種穎伯不把陽地涼州軍看在眼中。
若是張濟在,而士孫瑞手中又有虎符,當能令涼州軍安定。
想到這裡,胡母班心中的最後一絲疑慮也都消失了。振作精神,隨眾往南宮而去。
在正陽門口,兵分兩路。
王環率人直撲太師府,也就是早先的大宅門。
而張繡領三四千人,往皇宮而去。南宮很安靜,大門洞開,卻不見一個守衛士卒。
士孫瑞帶領一干親信,在南宮城頭上眺望。
遠遠地看見種拂等人前來。忙帶著人下城頭來。
“老太傅……”
種拂等人一眼就認出了士孫瑞身後,由兩人攙扶著的袁隗。只見袁蓬頭垢面,面容憔悴。外罩一件厚厚的錦袍,但是可以看到內裡襤褸的衣衫。和身上的血跡。
“老太傅,您……受苦了!”
種拂跑過去。一把攙扶住了袁的手臂。
袁隗老淚橫流,“若非君榮暗中照應,只怕老夫已成枯骨,今日能見穎伯,實開心哉。”
種拂咬著牙,強忍心中地悲痛。
一手扶著袁隗,向士孫瑞問道:“太傅家人……”
士孫瑞的面頰抽搐了一下,輕聲道:“凡活著的,我都已經救出來了。穎伯莫要怪我,非是我不肯盡全力照拂。有些事情,我若是做的太過了,則大計就會敗露。”
袁隗也道:“此事怪不得君榮,怪不得君榮……董賊欺我,我偏不死。今日,正是我等人揚眉吐氣之時。申甫,你帶一千人鎮守南宮,其餘人隨老夫前往永安宮。”
強壓著心中的興奮,種拂等人連連點頭。
張繡一馬當先,帶著數十個親衛往皇宮裡走。種拂等人陪伴袁隗,緊緊的跟隨著。
從南宮進入,需要穿過青瑣門,繞過嘉德殿,而後在穿過一個夾道,就到達了永安宮。早已經探明,那永安宮只有五百鸞衛鎮守,今夜當值的鸞衛官,是司馬香兒。
說實話,不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