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也不能。其實這也很正常,每個人都會有他的私密空間,有著無法訴說的東西,而假笑或者漠然就是最好的掩飾。”隨時隨地都可以看到他嘴角掛著笑,但這笑裡有幾個是真有幾個是假?不得不承認他掛著笑時有股魅惑力,初見時驚為天人,再見時只剩下寒意了。
與幻柏相較,幻柏是外冷內熱,雖然為殺手,但對於莊書蘭來講,他是個不可多得的良師益友;而司徒明銳是典型的笑裡藏刀,惟笑蠱惑他人,讓對手他的笑容下走入地獄。
可是,莊書蘭知道不是每個人一出生就是這樣的,她的淡漠是因她有過兩世的人生,她所經歷的是他人沒有經歷過的,如果兩世為人還不能做到淡定自如、寵辱不驚,那隻能說那人還未滲透人生。而司徒明銳,在未知他那個另人尷尬的身世外,莊書蘭是不明白了,可現在,莊書蘭忽然能理解他這種與世不符的為人處事的心態是如何造就的了。
被莊書蘭的話所怔住的司徒明銳有那麼兩秒是失了神的,自小被送出皇宮,跟著師傅為文學武,師傅就教導著行人為事不能讓別人一眼看穿你在想些什麼,而他發現當臉上掛著笑時,很多人都會失去防備的心,所以他就用笑容掩飾著內心,久而久之,隨時隨地掛著笑就成了一種習慣,習慣到他也不知道他的笑是為了掩飾內心了。
“你倒是識人很清,這點你都能看出來!”拿起筷子繼續吃菜,很是漫不經心。
如果識人很清,那今天她也不會坐在這裡跟他同桌吃飯了!只要留心於他,就可以察覺到這一點的!
輕搖了搖頭,莊書蘭也開始繼續吃飯,不過腦子的思緒卻停留在那一句‘留心於他’上了,細細地在腦子裡反覆嚼了兩遍,莊書蘭才驚覺到一件事,她無意間竟然承認了對他留心了!留心是一件恐怖的事,留心是因為他引起了她的注意,引起了注意就會在不知不覺中去留意於他,留意於他的一言一行,緊跟著會在不經意裡對他越來越關注,然後會一發不可收掩所有的情緒將會逃脫掌握之外的!
察覺到這一點,莊書蘭心慌了,暗地裡安慰著自己,平穩著自己的情緒,可越是想平靜,整個人越發的急躁了。“砰”地一聲,莊書蘭把手中的碗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倏地站起身,對著眸中閃過詫異的司徒明銳扯出一抹笑解釋:“你自己吃吧,我出去走走。”
說完就急衝衝地跑開,一如後面有人拿著刀在追殺她一般地逃命。而莽撞跑步的後果就是在樓梯的拐角處時把一名穿著紫色衣服的如人直接撞倒,越過防欄往底樓掉下去。
“啊……”婦人滿臉的恐懼,而原本站在如人身旁的中年男子大喊一聲‘紅兒’也跟著跳了下去。
莊書蘭嚇傻了眼,她沒料著那婦人身邊的男子也跟著在跳!但瞬間也跟著跳了下去,沒辦法,能接住一個是一個,這麼高的掉下去,不死就殘,這樣她可就罪過了!
但當莊書蘭跳出樓時,她才發現她這一跳完全是多餘的,因為那中年男子是跳下去接住那婦人的!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當婦人被那中年男人抱在懷裡驚魂未定時,莊書蘭已經站在他們的面前躬著九十度的身連聲地道著歉,“我不是有意的,十分地抱歉!”
“不是有意難道是故意嗎?”中年男人冷聲喝著,“走路也不長個眼睛,大白天的跑什麼跑,有人要殺你嗎?”再冷眼飛了一記給四周看熱鬧的人,那些人就開始各做各的事吃各家的菜飯喝各家的酒。
“冷大哥,你別這樣啊,別嚇著小姑娘了。”紫衣婦人一聽中年男子冷著個臉嚇唬著眼前這個紅衣小姑娘,立即出聲阻止,“瞧,我很好,又沒傷著哪裡啊!”
“還好沒傷著,不然我定要她的小命!”中年男子狠狠地瞪著莊書蘭一眼,再柔聲對已經站到一旁的紫衣婦人說,“紅兒,你身子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