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得驚嚇,我看今晚我們就先住在這裡,一會兒我幫你運功調理調。”
“好,謝謝冷大哥。”紫衣婦人面微紅地道了謝,再走到莊書蘭的面前,親切地攜起莊書蘭的手,安慰地拍了拍,“姑娘別怕啊,冷大哥只是說說罷了,以後姑娘走路小心一點就是了。”
呃……怕?她什麼時候怕了?“喔!好!”莊書蘭微微勾唇,淺笑著看了一眼目光一直隨在紫衣婦人身上中年男子,暗笑,一看就是一護妻心切的江湖中人,一提起話來就是要人家性命的!忽地心中來了個惡作劇的念頭,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擴大,可看著是越發的不懷好意了,柔聲道,“夫人,你家相公很愛你喔,您瞧,此時他的眼中只有您一人哪!”
莊書蘭記得剛才紫衣婦人臉上的一抹紅,猜著她是個羞澀的人——或者是說只在喜歡的人面前才會羞澀,所以想打趣她藉此‘回報’那中年男子剛才的粗聲。
“姑娘別亂說!”紫衣婦人急了,握緊了莊書蘭的手解釋,“我跟冷大哥是好兄妹!”
“小丫頭片子,不知道就別瞎說!是不是不想要命?”中年男子臉色不大自然地吼著莊書蘭。
“冷師伯!你口中的小丫頭片子可是我的夫人喔,您可得想好了才能決定要不要她的命!”司徒明銳笑倚在樓欄上,緩緩地說。
“那你就看好你娘子!別讓她闖福!”中年男子微眯眼,惡惡地瞪著司徒明銳。
而這邊,紫衣婦人在聽到司徒明銳的話後,驚喜地重新打量著莊書蘭:
“姑娘原來已經成親了!”轉而又笑對著中年男子,“冷大哥,你瞧,就這麼不經意一撞竟是撞著自家人了,她可是你的徒侄媳呢,你可不能動不動地就要她的命了。”
呃……原來這世界還真是小,隨便這樣一撞,居然撞到司徒明銳的師伯了!那現在她是不是該打個招呼呢?“師伯好!”最後莊書蘭還是向中年男子福了一禮。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不理會,倒是把莊書蘭給尷尬在那裡了——看來,這姓冷的師伯要不是個愛記仇的人,要麼就是跟司徒明銳的關係不好,所以連帶著也不見待她了。
“蘭兒別理他!他現在要陪他的睡美人,嫌我們礙眼著呢!而且你剛才的一句話說中了他的心思,他正彆扭著呢!我們還是走吧!”不知何時,司徒明銳走到莊書蘭的身邊,一手攬上莊書蘭的腰,把她半抱在懷中,攜著她的手,直接就住處面走去。
睡美人?!原來她的小故事早就流傳開來了,司徒明銳竟然用著這麼個詞了!不過,這些暫時不重要,此時最為重要的是甩開這個剛才令她心緒大亂而造成這場‘事故’的人。
“放開手,別拉拉扯扯的!”在門口處,莊書蘭硬硬地停下了腳步,用力推開纏在自己身上的手。
“你是我夫人!”司徒明銳強調。
“就算是夫妻,你看看這街上有哪對夫妻走路時還摟摟抱抱的?”莊書蘭瞪眼,如果不是在公開場合,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
“那我們就當這第一!”司徒明銳笑得很無賴。
去他的第一!莊書蘭橫了司徒明銳一眼,又用餘光掃視了一眼四周看戲的酒客及夥計,忽地閃身搶過不遠處一夥計肩上搭著的白帕子,然後用力地甩在司徒明銳的身上,郎聲喝著:“司徒明銳,我要向你挑戰!”
司徒明銳沒有理會那個從自己的身上掉下去的白帕子,反而一臉有趣地問:“挑戰什麼?”
“比武!文打!如果我贏了,以後不準靠近我十步之內;如果我輸了,你就不準靠近我五步之內!”好,要玩無賴,那大家都來無賴好了!而現在莊書蘭最想做的就是扁他一頓!
“那如果不答應呢?”
“不答應?哼哼!那我就當著你的面出走!”逼急了,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