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了前面的五次圍攻,但每到關鍵時刻,他又將那些正派人士的進攻密報‘送’給天鷹閣,所以,他的行為很是不可捉摸,猜不透他到底在打什麼心思,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這個飛羽就是吃飽了沒事做,閒得發慌才拿武林人士玩!
“怕不怕只有你自己知道啦!”飛羽笑得漫不經心,“不過眼下里,我對這小兔子還挺有興趣的,不如你把她讓給我,我付送你一個你江湖最新秘密,而且這個秘密與你最想打聽的人有關,如何?”
冷爺不語,微微思考著。可一旁被人晾了很久的莊書蘭突如其來地站起了身,腳步不穩地向飛羽跑去,一把撞入飛羽的懷中,邊用頭蹭著飛羽的胸邊嘀咕著:“媽媽,你怎麼才來?我等了你很久啦!”
“呃……哈哈哈!”冷爺笑得眉眼俱開,雖然飛羽長得確實可以跟女人一比,卻從來沒有人敢把他當成女的!但是,今天不一樣,這酒醉的蘭姑娘不僅把他當成女的,更是把他當成娘了!“飛羽,想不到,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哪!”哈哈,真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哪!
“……”飛羽眼角幾動,最終忍了下來,瞪了一眼這個突然飛來的女人,再抬眼看向冷爺,笑容又回到了臉上,“是又如何,至少現在看來,她可是自願跟我走,比起用尺手段卻得不到一點回應的某人相比,也算是一種成功!”
“你……”
可惜酒醉中的莊書蘭完成沒有意識到周圍發生了什麼,用頭蹭了蹭飛羽的胸膛,還伸手摸了一把,嘟嚷著:“媽,你胸好硬哦,好像咪咪縮水了!明天我們一起吃木瓜吧!”
兩個大男人一聽,均先是一愣,緊跟著,是一男子哈哈大笑,笑得一點也不掩飾;另一男子則是一臉豬肝,掛在臉上的笑早就不知被丟到哪裡去了。
“你!”飛羽猛地用手抬起已經緊閉著眼的莊書蘭的下巴,惡狠狠地警告著,“從明天開始,你就要為你今晚的話付出應有的代價!”可惜已經去見周公的莊書蘭對飛羽的話只當作是耳邊風,壓根兒就沒聽進去。說完,飛羽一手抓著莊書蘭的腰帶,飛身就要離去,卻被冷爺擋著了道,飛羽挑眉淺笑不語。
“她可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你以為你說帶走就帶走?”清洌的聲音是那樣持漫不經心,卻在表明著勢在必得的決心。
“哦?”飛羽輕笑一聲,同樣地漫不經心地回道,“可是,今晚這人,我要定了呀!既然我們僵持不下,不如搶吧,誰搶到就歸誰!”
男人之間解決問題的最快最便捷方式就是用實力說話,可憐的莊書蘭被當成了賭注卻不自知!至於這場實力之戰的結果如何,只需聽到一道痛心疾首的聲音就知道啦:
“飛羽!夠男人就別用輕功逃跑!三日內,我一定登門造訪你的飛羽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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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這章中,落狗血了一把,弄了幾句歌詞,咳,完全是為了應景。。。。。
第三十章
一顆露水近似乾枯的梅枝上滑下,掉向梅花樹下的石床,滴進躺在石床上緊閉著雙眼的女子的睫毛上,突如來的重量,讓她的睫毛輕顫了著。
冷!朦朦朧朧間,莊書蘭感覺到全身都上下都是冰涼,寒徹骨的刺痛讓她不自覺地打著冷顫。如同往常,莊書蘭兩手在床上尋找著被子,可是摸索了很久,什麼也摸不著,而且這床也很詭異地冷、硬!
唔……這床是怎麼回事?被子呢?莊書蘭並沒有睜眼,只是試著往床的裡面摸索著,希望能找到她想要找的東西。可是一個側身,床上就沒有了她的身影,同時傳來‘咚’地一聲響。
“哎喲!”半眯著眼的莊書蘭揉著被摔疼的往床上爬著,想要再多睡一會兒,可當手觸及到涼徹骨的床時,頓時清醒了不少,睜開眼,疑惑地瞪著這張用大理石做成的床。